等他穿上,她再一颗一颗帮他系好纽扣,再挑一款跟他西装搭配的领带。
可现在她不想动,垂死一般地躺在床上。
付家生穿好衣服,转身抽了张卡放在床头。
他的声音听起来依然冰冷:“这里面有十万块,你要的。”
说完走出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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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被窝里的小珏心如死灰,这多像他给她的小费啊,她想不通,两人怎么变成这样了?
早上她没有下去,付夫人和王玲看到孙子是一个人下来的,不用想也知道许是累着了。
于是两人笑意盈盈地给佣人说:“少爷的房间你们不用打扫了,让少奶奶多睡会。”
“知道了。”佣人拎着东西去了别的楼层。
……
这边的余沥阳,手上的伤口化脓了,迟迟未愈,伤口周边发紫,还肿的老高。
余老板几次让他去医院看看,余沥阳都没当回事。
保姆也说:“二少,你不能耽误了,怎么涂了药也不见好转啊?”
余老板又看了看儿子手上的伤口。
感叹道:“也不知赵焉的牙是不是带病毒了,看着就跟中毒一样,你还是去医院看看吧。”
余沥阳边吃饭,边将那只手抬起来看了看说:“应该没什么,不过就是有点疼。”
“你看你看,疼就说明还是有问题,一定是发炎了,照理来说,早就该结疤了。”保姆说。
余沥阳动了动那只手,确实有些疼,伤口看上去又红又肿,像是被烤熟的肉。
迟迟不见愈合不说,还日渐严重。
牙印周边不断有黄色的脓水冒出来。
又撑了几天,伤口依然不见好转。
有一天,他去巡店,女员工看到他的手,尖叫了一声,“老板,你这是被狗咬了吗?”
“狗?”余沥阳看着伤口说,“嗯,是被狗咬了,还是只疯狗。”
员工当真了,“啊,老板,疯狗都是有狂犬病的,你有没有打那种针啊,这伤口看上去好吓人啊。”
余沥阳看着手上凸起的伤口,又看女员工惊恐的表情,他还故意去吓她们。
巡完店回来的路上,在等红灯时,看到斜对面墙上的十字架。
他鬼使神差地在路口调了头,车子开到医院门口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