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是可以，成功率只会更低。”

……

这边山庄的餐厅里，付家生跟王舒婷边吃边聊。

旁边放着一本书，那本书有着厚重漆黑的封面，给人一种深奥之感。

两人就书里讲的内容聊了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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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舒婷也把不懂的地方提出来问了，付家生回答的游刃有余。

“对了，季右好像交女朋友了。”王舒婷说。

“是吗？不知道，没听他说。”付家生抽纸巾擦了擦嘴，“我回去上班了，你呢？”

“我也该回去了，本来想蹭午餐的，这下午餐也不用吃了。”王舒婷拿起身后的包。

她不黏人，也不缠人，她懂进退有度的道理，这样才不会被反感。

两人走出餐厅，付家生走在前面。

“师哥……”王舒婷拿起桌上的书追过来，“书忘记拿了。”

付家生一手插兜，一手接过书。

“等等……”王舒婷又走上来，两人贴得很近，她伸手碰了一下他的领带，大概是上面沾了东西吧。

付家生低头看的时候，上面什么都没有。

“下次见。”她妩媚一笑，摆了摆手，转身的时候，屁股扭的很有弧度，她大大方方地走了。

……

回到办公室，助理急忙跟进来。

“付总，你有交待我一笔钱的事吗？”助理问的意思是怕工作上有什么失误。

付家生坐在转椅上，身体自然向后倾斜，他长腿伸直，随着转椅转过来看着助理。

“没有，怎么了？”他问。

“呃……”助理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了。

“少夫人来过，问我你是不是交待了一笔钱，我没明白，就想问问什么钱，你好像没交待过吧？”

“她来过了？”付家生眉头一蹙，脸上立刻阴沉起来。

他转过身子坐正，拿起桌上的笔，写了两下，好像没写出水来，然后只见他啪一下扔到桌面上。

可怜的笔在桌子上蹦了一下后，滚到了一边。

接着，他站起来，扶着额头，离开办公桌来回走了两步。

她倒积极，我人还刚到，她就追着来要钱，哼，严小珏，在你心里，还真是没有一点感情。

就算给你投资，我就不相信你能做出什么成绩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