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家生仰躺着，没回答。

季右又说：“难过有用吗，你去找她啊，三天前走的，应该能查到航班，你不是说她离不开你吗？很打脸吧？”

“滚！”付家生揪着自己的头发，“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落井下石。”

季右畅快地笑了，“你就应该尝尝这种被人冷落又被人甩的滋味。”

两人直到深夜才离开，付家生醉得不醒人事，也不知是醉过去了，还是睡着了。

季右摸出他身上的钥匙，架着他朝外走。

同一时间，陈肻跟其他几个朋友正好从另一包厢走出来。

看到这一幕，他跟朋友说了一声，便朝这边走过来。

“家生。”他在旁边喊了一声，因为付家生个子高，压着季右，陈肻没看到他。

这边的季右胳膊上扛着胳膊，他使劲直起腰，“赶紧来搭一把，这身高太压人，我还架不动他。”

陈肻走上来拉过一只胳膊放在自己的肩膀上，这下更不好走了，付家生整个重量全斜到了陈肻这边。

谁要他一米七几的身高，还想架起190的人，只能给他当拐杖，差点没被压趴下。

季右在这边松了手：“这家伙太重了，这一身腱子肉，压死我了，这身高体重压在他干妹妹身上，不知那女孩是怎么承受的，难怪生儿子，每一下估计都夯的很实在。”

陈肻被压的躬着腰，想搭话都提不上那口气。

最后还是两人合力将付家生放进车里。

季右说：“谢了，我送他回去吧。”

陈肻问：“你有事吗，要是有事，那就我送。”

季右看了看时间：“好，那你送吧，还别说，我真有事。”

“放心，你回去，交给我。”陈肻拉开车门坐进去。

季右看着车子开远了，他才走开。

……

路上，听到付家生呓语般地说不想回家，要去酒店，说太晚了，不想回去吵到家里人。

陈肻答应，开向酒店的方向。

第二天，醒来时，一个衣不蔽体的女孩躺在他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