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无凭无据您怎么能这样说呢,不管怎么说廷飞也是我们同父异母的弟弟。”老大说。
老头子根本不把这种打亲情牌的话放在心上,然后他又看向老二,“那是不是你做的?”
“冤枉啊爸,您就是借我俩胆我也不敢绑架啊,我觉得廷飞的失踪应该跟您有关系。”老二说。
“你们,你们知道什么?”老头子一听,刚要起身,心脏一阵抽痛,他赶紧坐下捂着胸口。
不行,他现在还不能有事,自从上次做过心脏手术后,他知道自己不宜激动,所以他的撑住。
要是他有事,那就更没人能救廷飞了。
缓了缓,老头子叹口气:“哎,我这样做,也都是为了你们,有战宇在公司一天,你们就别想继承公司,论能力,他不比你们任何一个人差。”
老头子抓着心脏的位置,继续道,“战宇那小子是隐藏了实力的,将来也是最大的威胁,我也只是想趁此机会,让他主动离开公司。”
两个儿子相互看了一眼,“爸,那件事真是您策划的,那现在人呢,不会已经……”
“不会什么?我只是让人把她带走关几天,那边就算猜到了什么也没办法,没有证据。”老头子说。
“廷飞骚扰那件事,让我看到了那小子的隐忍和野心,他是个不简单的人,总有一天会爬到你们头上去,我经营这么多年,早就没想再将公司一分为二,当年他们没有出手相助,现在想来瓜分,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老头子说完,站起来走了两步,他站在一扇窗前朝下看,背对着两个儿子。
“要是廷飞这件事不是你们做的,那事情恐怕就没这么简单了。”
“爸,你是怀疑战宇以牙还牙?”老大担心地走到父亲身后。
老头子摆着手说:“不知道,但我总觉得这种事那小子做不出来。”
“爸,那万一战宇顶住压力,没有离开公司怎么办,您总不能将人关一辈子吧。”老二担心道。
“不会,这件事在公司已经造成了很大的影响,足以让他无法立足,那些股东们现在也应该知道该站在哪边了,不用我赶,他就会自动辞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