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月娘这般上心,想来多些精力扑在事业上,也能少为家事烦心,说不得精神也更为振奋些。
既如此想着,杜文秀也不拦她,由着她风风火火找了车回家去。
及至晚间,杜文婵打外边儿回来,说是瞧了几家的院子,合适的也有那么两三个。
只是她自己不敢拿主意,还等着杜文秀与月娘看过再说。
又说起临近过年了,今年陆方海不在家,家里一屋子女人,也不消得走亲戚的,问杜文秀准备些什么。
“嗐,他不在家,咱们就不过年了吗?过两天月娘安排好了,咱们一块儿逛街买年货去,好好过个肥年。”
杜文秀大手一挥,阔气道,杜文婵自笑着应了。
杜文秀扶着腰要起来,杜文婵忙上前去扶她。
这时阿洛从外边儿回来,忙笑着告罪说自己回来晚了,误了做饭。
“姨娘说的哪里话,家里这么些人,难道只等你做饭不成?”杜文秀嗔道。
阿洛笑着围上围裙,进去生火做饭,杜文秀也钻进去帮忙,却被两人哄了出来,只允她在门口闲话。
小虎也早从书塾里下了学,回来便往水缸里挑水,很是勤快。
窗外月明,也不知陆方海这时节走到哪里了?
待得次日,杜文秀便要同杜文婵去瞧院子去。
“也不能什么事儿都等着月娘来做,再说,我又不是病了行不得路,何必装那乖在家躺着。”
杜文婵想想也是,便带着她去瞧。
月娘每两三天便往城里跑一回,一方面是跟杜文婵去看做工坊的院子,一方面跟杜文秀商量桃花村工坊的事。
月娘回去后便把想将工坊承包的风声不动声色露了出去,没几日,上工坊找她的人便络绎不绝。
“果如你所说,我重点关照了打听方子的秦嫂,发现她私下里竟偷咱们的卤水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