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战枭还是第一次被一个小姑娘阴阳，气得磨了磨后槽牙。

沈清秋拍了拍他的手，笑着说道：“老陆，这丫头挺有意思的，黄瓜你也给我切一点。”

“好。”

陆战枭瞪了一眼胆大包天的小丫头，拿着水果刀去切黄瓜了。

苏梅一直笑眯眯的，等他走后就，用竹签插了一块苹果给沈清秋。

沈清秋接过吃了。

“好吃，丫头，苹果是你自己种的吗？”

“不是，我从供销社买的。”

“黄瓜呢？”

“我放暖房里种出来的。”

苏梅乖乖坐着，像个听话的乖宝宝，沈清秋问她什么就回答什么。

沈清秋很喜欢她，又问了她今年多大了，哪里人啊。

陆战枭回来的时候，一老一小已经有说有笑的。

“清秋，先吃这个。”

陆战枭把人挤开，将切成小块的黄瓜喂给沈清秋吃。

黄瓜是真好，才吃了几块，沈清秋就觉得一直堵在自己气管里的那口浓痰开始松动，喉咙一氧咳了起来。

陆战枭紧张地去拍她的背，一边关心着老伴一边用眼神恐吓苏梅，那脸一秒一变，比变脸还精彩。

苏梅丝毫不惧，机灵地从床底掏出夜壶送了过去。

“大娘，您是不是要吐痰啊，快快，吐出来就好了。”

沈清秋拨开准备骂人的陆战枭，拿过夜壶吐出一大口的浓痰。

陆战枭惊呆了。

苏梅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