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的做法在外人看来就是大逆不道。
苏梅赶紧把杨春花下药的事讲了。
祁老爷子气得直磨后槽牙。
“这种人配当母亲吗?”
苏梅舒了口气,还好还好。
“我当时不知道汤里被下了药。”
“不怪你,是她们做父母的不配。”
祁老爷子气愤过后,越发欣赏苏梅。
这丫头心性了得,能靠自己挣脱泥沼卖了工作果断下乡,怪不得能得陆战枭的青睐收做徒弟。
“苏梅丫头,你不要怕江家,只要我老头子在一天,在辽省谁都动不了你。”
“谢谢祁爷爷。”
“好孩子。”
到了疗养院,有专门的接待人员将他们领到靠近山脚的公园。
几个精神矍铄老头正面红耳赤吵架。
“我说林剑,你怎么还耍赖,要脸吗?”
“这怎么能叫耍赖,我这是知错就改。”
“呸,你给我把棋放回去。”
“不成,放那里不成。”
……
两老头说着说着就动上了手。
周围的人早就见怪不怪,看都不看他们做着自己的事。
祁老爷子带着苏梅走过去。
“哟,祁老头来了,稀客啊。”
“今天还带了个小姑娘,你哪里拐来的?”
“哈哈哈哈,不会是孙媳妇吧。”
祁老爷子笑骂道:“别胡咧咧,人家小姑娘脸皮薄,以为和你们几个不要脸的老家伙一样啊。”
他把苏梅拉到自己身边,给几位介绍道:“苏梅,老陆的徒弟,你们以后都照看着点。”
原本吵闹的公园立马安静下来。
那个耍赖要悔棋的林剑扔了手上的棋子叫道:“陆战枭他想通了?”
“没呢,就老陆那头犟驴进了棺材也想不通。”
祁老爷子带着苏梅叫人。
“这是林剑,以前是你师父手下的兵,你叫他林赖皮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