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师傅都叛逃了,他当然不会怪你。可我不是这个问题啊。你忘了当时他是怎么说的?”
浩涩对于这个叛徒师傅必登,表示这家伙一点都不讲义气,好言好语把自己骗进来以后自己一个人跑了是什么意思?
“......可我佛门也要整一条活路呀!等了多少年?再眼看他国运昌盛下去,还得等多少年?”
浩善的眼光莫名,微微透露着许些精芒。
浩涩使劲的摸了一下自己的光头,他还是不太习惯这手感。
“我感觉,好像有哪里不对。你有跟师爷讲过吗?”
“没有。”
“......”
浩涩的言语突然变得有点苍白,敢情你是自己一个人打算这么干的呀?
“你可真是我的偶像,从今天开始,我要向你学习。如果你没事的话。”
“......”
浩善把一个爆栗敲在了他脑门上,略微掂量了一下手感以后,感觉好像没以前顺手了,是因为长高了的原因吗?
“你这是什么话?有你这样说师兄的吗?罚你去听师爷讲经。”
......
苏锦妍顺着山路缓缓的向下走,路过因为想要调戏妇女,又被揍了一顿的流浪汉住的烂尾楼,经过曾经五脏俱全,现在却已经残破不堪的铁匠铺,见过很珍惜地吸着红双喜,身上邋里邋遢的汉子,踏上了回三十里镇的路程。
她仿佛肩带着这使命一般,步伐坚定,目光平静。
三十里镇是一个帮亲不帮理的地方,这么多年来,也没见有哪个人被大家所信服。因为你只要有一点关联,到在别人眼里,就察觉你这个人会有失偏颇。
所以没有人能在这里说上一句公道话。可是苏锦妍不一样。
无论她家的孩子有什么不对,你找上门去,被打的最惨那个一定是小泽。
简单来说,就是任何一件事情,只要是告状,无论谁对谁错,她永远都是先把自己的孩子打一顿,然后再出来给你讲道理。
通常你看完他打孩子以后,你就会觉得,这道理讲不讲也无所谓了。
毕竟谁家打孩子是用铁柱,粗木棒这种兵器然后往自己孩子腿上招呼?
我只是来讨一个说法,你打算拿条人腿来给我交代?
所以啊,对这个女人,镇子上很多人都服气,今天她回来了,跟镇子上的人说找到了一个好神,很灵的,只要拜的多,就得到保佑。
落后的地方必然伴随着封建,所以呀,三十里镇上面的金色国运变得更加恢弘,庄严,肃立,威武。
可就是和别的国运不太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