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故作镇定的他在这一刻挺直了脊梁,一副打算硬刚到底的模样,实则暗暗警惕。
一旁的胎藏则是像鹌鹑一样呆着,话都不敢说,免得被他发现,一副自欺欺人的样子。
“你在威胁我吗?”淡淡的反问句,杀气惊人,玉剑上面雷鸣电闪。
一个是杀子之恨,当面被辱,一个是生死关头,忍气吞声。
这两个东世界的老牌强者居然窝囊至此,陈泽一时间愣了起来,连自己的道晋升为大成都没有察觉。
这个张凤生,威名至此吗?
看这个样貌,不是张雀生的父亲就是兄弟,两个人血脉气息同宗同源,让人难以辨别,不过怎么没听别人提过?
东方案毕竟是老了,色厉内荏的问了一句。“你不是已经叛逃了吗?这个人跟你有什么关系呢?我和他可是有着杀子之仇啊!”老年丧子之痛在脸上展露无遗。
张凤生冷眼静看,滔天的杀欲凝聚而起。
他竟然不打算听任何的解释,直接就动手。
玉剑一挥,证道于己身的气息透体而出,肃杀的剑道附着在剑上,映照于空中,隐隐伴有雷鸣。
东方案脸色剧变,手中却不慢,扣住的布帛一裂,整个人便消失了,原地只留下了胎藏和裂开的布帛,挂在空中的8张布帛摇摇晃晃像是在嘲笑这个邋遢的家伙。
这位湿婆教的黑白陀舍直接是人都傻了,好半天没缓过神来,这尼玛说跑就跑了!一点脸都不要吗?而且你跑了也就算了,为什么不带上我?胎藏欲哭无泪。
胎藏哭丧着脸,尝试微笑,可是牵动着僵硬的肌肉却显得更加难看。
“我......啊......他.......这......”
陈泽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连忙脱口而出。
“你不是不会说华夏语吗?”
是的,刚才说出的这几个字虽然磕磕巴巴,但是清晰无比,分明就是华夏语,而不是那种听不懂的小语种,难道说你这个家伙被人吓到会说华夏语了?
胎藏手舞足蹈,似乎想要说明一些什么,只是越是紧张,越是什么都说不出来,最后居然直接闭上了眼睛,不再说话了。
张凤生也不去管他,反倒是偏过头来看了一眼陈泽。
这个眼神......
陈泽心头一紧,这个大佬不会狠起来,连自己人都杀吧?
等等,刚才那个老头子说叛逃什么鬼的,不会是真的吧?
气氛瞬间凝滞,陈泽微微提起神来,全身肌肉开始紧绷起来。
他不敢赌,哪怕拼死也要试试。
很明显在等死这一方面他的觉悟就不如别人胎藏,人家一个湿婆教的前5把手都在闭着眼睛等死,你居然还想挑衅人家,真是不知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