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之间泪流满面。
白羽暗自神伤,可是现在看到师傅这种情况,他庇护了自己十几年,他如果说了出来,自己怎么可以拒绝呢?只好强颜欢笑的说了一句没关系。
“苍天何薄于我!”
白惊冷泪流满面,当他修剑道发现剑道荣光不在的时候,他没有哭,当他师傅逝去的时候,他没有哭,当他剑灵消失的时候,他没有哭,当他苟活于世,像以前自己讨厌的那种人一样活着的时候,他没有哭。
但是现在他哭了,哭的淋漓尽致,声嘶力竭。
苍天何薄于我,短短的6个字,说尽了半辈子的心酸,道出了一生的无奈。
这种天才,本应在云宫之上,逍遥无边,如今却只能苟延残喘,怨天尤人。
少年得志,力压当代,一朝得道,三十金丹,此后纵横华夏200年,未逢敌手,道行使世家子俯首,剑法压得佛教低头,交友千万,以金丹之修为屠过元婴,也遇过志同道合之人,口呼同志,净胡虏,换江山,囚妙法,一生之中遇到过无数战役,不久前还镇压过一州叛乱。
像这种人现在却面临着一个灭国下场,不得不说造化弄人。
......
陈泽虽然被囚禁了,但是身份摆在这里,有着单独的房间,干净的布局,只是禁止出行。
已经两天了,他无聊的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
也不知道外面怎么样。
这个牢房他想要破开,很简单,他想要离开也很简单,代价却是身上的国运皆被销毁,然后被华夏的国运给压碎。
不得不说开发国运这个家伙真是天才,他是怎么做到的?
想到这里,陈泽看了一眼牢房里四处的咒印,这也是那个人的杰作。
“神国之道,就是束缚住修行者,以修行者的修为弥补在凡人身上,从而达到共强。相当于把修行者套上了一个镣铐,这种罪在当下,功在千秋的事情,真不知道当时是谁想出来。”
陈泽暗暗思量着,当时的那些修行者怎么会答应这么离谱的要求?任由那些承载国运的普通人骑在自己头上拉屎。
为什么不像西方世界那样?建筑信仰牧场,肆意掠夺气运?不用看一群自作聪明的家伙在那里指手划脚不爽吗?为什么要自己给自己套上枷锁呢?真是搞不懂。
杨育岁和廖坤明在另外的房间里,也不知道他们怎么样了。
我能感觉到周围的国运越发薄弱,不知道那个战场上发生了什么事情,不过就刚才没由来的悲伤来看,估摸着应该是不太理想。
想到这里,陈泽擦了擦眼角,心里一阵烦躁。
“心若冰清,天塌不惊,万变犹定,神怡气静......”
清心诀还没念一半,高跟鞋的声音就“噔噔噔”响了起来,陈泽暗付一句来了就偏过头看着门口外的那个成熟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