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四肢简单的家伙,那要像你这么说当时把我们赶到这穷乡僻壤的时候,你就应该奋起反抗,玉石俱粉啊,在这里装什么装?”师幻和这大和尚本来就不对付,眼看有机会呛他一嘴,连忙讥讽道。

“你!洒家不和你争论!”

眼看自己占不到便宜,大和尚枪口连忙转移。“当时俺们说好共进退,结果一来到这里就是各种争地盘,现在反倒是怪洒家不是,要洒家说你要想搞发展,那就出外面,何必在这里跟洒家争,还装什么装?不装的话大家来这里干什么?玩过家家吗?受这鸟气。”

在场的另外两位男人顿时生起来一点尴尬之情,不过都是人老成精,脸上倒是没有变化,没办法呀,确实这件事怪自己,当时大慈悲寺的顶在前面,顶住了最大的压力,结果自己在后面偷偷发展势力,然后还被人抓了个现成,现在旧事重提,未免有点燥得慌。

“我倒是想痛痛快快的打过一场,谁叫你们不中用呢?就眼馋那仨瓜俩枣,我一个女的都替你们臊的慌,切!”

师幻说出这种事情的时候也是一脸气愤,这个大和尚当时明明察觉了,他也不说,就剩自己傻乎乎的,结果闹得现在其他三家的势力比自己发展得要多的多。

但是面皮什么的重要吗?一点都不重要,对比起自己得到的好处来说,巴不得搞多点。

“咳咳,这是大势所趋,我们也没得办法,不是吗?就算硬扛又能怎么样?把辛辛苦苦打下来的江山弄个分崩离析,这就是你们想要的吗?”

“说场面话还是得你们六鸣寺,这么腌臜的东西,你都能说得这么亮堂,可真不要脸。”大和尚一听这话,一口浓痰就吐到了地上,不以为然地怼了回去。

本来就是个急性子,再加上这几年腰板硬了,跟老大哥也有比划一番的心思。可惜今天并不是这个机会。

“怎么啊?广禹?你对我不满啊?你对我不满你就说呀,你不说我怎么知道?”这个时候,众人才发现地上那浓痰上面盖着那个影子。

乱七八糟的头发,忧郁的眼神,廉价的休闲服,一条洗得发白的牛仔裤。

大和尚虽然内心恨的要命,但是还是鼓起了笑脸。

“白大人!你说这是哪的话呀?洒家怎么敢对您不满呢?洒家只是发一发牢骚,没有别的意思,哈哈哈,没别的意思。”

这副作派又惹来师幻的一阵嗤笑,这美姑子不等大和尚发作,又把口吻对准了白惊冷。

“白大人这些年不见,修为不见长,架子倒是大了,怎么?让我们这几位来衬托你的高贵吗?”

这话一出,其他人心里暗道了一声疯婆子,还真是口无遮拦。

“哎呦哎呦,这语气说的,莫非仙子你翅膀硬了,想要做过一场?”

白惊冷眼睛看起来色眯眯的,可是在场的人都知道,这里面的含义是既分高下,也决生死。

“左右不过是个粗鲁汉子,这是要和我小女子斗嘴来了,你可是个大忙人,我哪敢造次啊!”

师幻瞥了一眼他身上残余的战斗气息,很明显这个家伙刚才经历了一场打斗,不过消耗不大,因为消耗大的话,压根就不敢来赴这次的宴席。

“哪里是什么大忙人?不过是清理一些冒头的臭虫罢了。”

看到这女人并没有和自己生死相争的意思,白惊冷一阵无趣,眼里重新布满了落寞,在首位上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