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注意到先前三人联手的异常。
“道衍师兄居然把这一手都交给了他,看来对他寄予厚望啊!”
有人注意到必岸这个时候使出这一手代表的意义。
“师昕怎么跑了?有那么可怕吗?真是给我们鹧鸪庵丢脸。”
有人在感叹自己庵里面弟子的不争气。
......
“鹧鸪庵的......胆子未免也太小了吧?居然未战先怯,恐怕日后难成大器啊!”
说这句话的是大慈悲寺的佛子明宗,像他们这些武僧,在嘲讽鹧鸪庵那些弱女子的时候,通常都是最积极的。
“且不论她的胆小如鼠,她这一走,明拘的压力就大了,就连血祭都使了出来,十指连心,他已经咬破了三条手指,还算是有魄力,只不过不付出一半以上的精血,恐怕还不够。”
另外一位大慈悲寺的佛子明松反倒不怎么情愿去调侃人家鹧鸪庵的。
可能他日常的修行都是介于武僧和禅师之间,所以就没有那么多的念头去针对鹧鸪庵。
他干脆就直接抛开师昕不说,直接讨论了明拘的情况。
这番话自然也落入了广丰的耳朵里,这个不正经的师叔咧了一下嘴巴。
“你说的倒是轻巧,他若是在这一场上损失了一半以上的精血,先不说后面能不能继续参赛,万一一个不慎,恐怕就要遭受反噬,你可别忘了,那是折纸术,有他在,哪怕是最小的可能性也会变成百分百。”
广丰是纯武僧的出身,所以在两名佛子上面,他更加偏向于明宗,毕竟大家都是大老粗这才合胃口,你突然在这群大老粗之中出来一个斯文人,谁受得了?
“师叔教训的是,这倒是师侄我劝考虑了,那按师叔的看法,我寺赢的胜率有多少呢?”
明松毫不在意被这个师叔顶了一嘴,微微笑了笑就把问题踢了回去,毕竟这个事实大家都要正视,个人看法不同,但结果......是无可避免的。
广丰哪里晓得这个小师侄的弯弯道道,只当他是真心求问,当下就皱着眉头深思了起来。
“难说,明拘和成沄两人联合在一起,前期虽然说消耗的效果甚微,可大多都没拿出几分真本事,现在两个都开始了拼命,那么就得看六鸣寺那小和尚的折纸术用到谁身上了。”
“师叔你的意思是?他只能用一次?”
明松没有广丰那么深的道行,自然看不出来什么,因此倒是再次把问题给了自己的师叔。
广丰也不在意,或者说他也有意把这件事情散播出去,防止引起自己的弟子引起恐慌,毕竟道衍这个人就像压在众人心头上的一座大山,哪怕稍微扯上点关系,也有可能在对战的时候影响巨大。
“对,以他的实力,加上之前消耗那么多,他能使用出一次就已经很不错了,如果是洒家的话,洒家会直接拿到手上,威胁其他两个人投降,这样既不浪费,也保证了威慑力,这是上等的手段,道衍就经常这么干,整天拿这个吓唬俺们。”
说到最后就连俺们都出来了,很明显被吓的不轻。
“可如果.......如果那小家伙下狠手,那就是看谁倒霉了。不过是两败俱伤,渔翁得利的事情,希望明拘聪明点,不要自掘坟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