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惊冷就这样冷眼看着,这个时候讥笑了一声:“怎么的?这一唱一和的,拢共就是我在做恶人是吧?”
“晚辈没这个意思,哈哈哈!”谢文亭打了个哈哈,想办法把这气氛软和下来。
“我看你就是这么个意思!”
白惊冷掐灭了半根香烟,疲惫的捏了一下眉心。
“我一开始过来就给你们机会了,结果拖了这么久,现在跟我说不是你们干的,怎么?该跑路的都跑路了?剩下的就做好拼死一搏的准备了?”
“这......”
谢文亭话还没说完,谢文金当场就掀了桌子。
“你这厮话说的好生无礼!横竖是看我家不对眼,做过一场便是了!怎的......”
只不过话还没说完,一个肃杀的剑域就把这众人笼罩在内。
谢文亭能感觉出这冰冷刺骨的杀意,他体内微微撑起一点灵气。
“白前辈,你也知道,先不说这事是不是我做的,今天这人要是交出去了,我谢家的人心就散了,好歹之前也曾听说过你的威名,今日就姑且见识一番吧!”
“好胆!”
此话一出,图穷匕见。
刀光剑影闪烁,碎木瓷片齐飞。
切割声,碰撞声,哀嚎声,惨叫声连成一片。
连云轩这个矗立了百年的接客处,直接化作了一堆废墟。
两伙人手段齐出,各色闪光掠空而过。
“前辈的剑域果然是十分犀利啊!”
谢文亭手拿着一把虎头大刀,他能感觉出白惊冷还没使出剑系杀机,仅仅凭着剑域的基本构造就造成了如此的伤害。
也正是如此,凭借着他手中的大刀散发着一层阴阳两气形成的护盾,这才抵抗住侵袭过来的剑气剑势。
很明显这是一把法器。
白惊冷皱了皱眉头,这种古老的家族就是难缠,保不定有哪个后牌给作为镇家之宝留下来。
“你倒是有几分本事!”
可是这法器也得看拿在谁的手上,谢文亭能够凭借着它挡住自己的剑域碾压算得上不错了。
那个脾气暴躁的三长老现在已经被砍断了一条胳膊,只能喘着粗气,驻着一条铁棍,勉强依靠其他人结成的合斗之术才堪堪抵挡得住。
“既然你们提不动刀,那就不要怪我帮你一把了!”
白惊冷没有打算废了这几位金丹的意思,谢家终究是需要一些人来撑门面,而且昨晚的确跟他们无关,今天来找场子,只不过是政治需要,很多时候权利都是伴随着血腥的。
谢家想要走到台面上,总是要死一些人的。
当然如果今天谢文亭挡不住白惊冷的这一剑域,那白惊冷也不介意把谢家抹掉,毕竟这种程度都遭不住的话,那这块蛋糕也守不住。
不过现在看来这些人还是有点底蕴的。
“你们几个能活,我只出一招,其他子弟能活几个算几个!”
和尚庙里的金丹要废掉,那是对主谋的惩罚。
谢家......想要掺和进来,斩断爪子就行了。
前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