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丹中期,不仅是在道的领悟上更加深刻,灵气的储备也不是初期可以相比的。
更重要的是加持。
如果说初期的一丝灵气能加持一纹道韵,那中期的话甚至能加持两纹,三纹。
爆发出来的威力是成倍增加的。
不仅在量上面达到碾压,在质上面也是胜券在握。
这种全方位的压制,很容易让人窒息。
躲在谢文赋后面的家主终于调理了过来,他看了一眼挡在自己面前气悬如丝,脸色苍白的四长老,心里头猛然庆幸,幸亏刚才没接那一法器。
如果自己没猜错的话,那颗鲛珠,应该就是这个领域的灵器吧!
在有着器灵的情况下,威力居然能达到这种地步。
“二长老,不知你可认不认我这位家主?”
谢文亭身形单薄,气息不稳,可随着他缓缓吐气发言,久居上位的气质就开始凸显出来了。
谢文虎眼睛微眯,没想到这家伙还在,他这次前来帮助谢玉东本来就已经暴露了自己的擅自行动,如今家主一出,自己更加是在正统上占不到半点便宜,很多东西虽然可以不讲道义,但是旗子还是要竖起来。
就像古时候打清君侧名号的反贼一样,人人都想坐上那把椅子,可就是不能光明正大的说出来。
谢文虎这个时候倒是左右为难,家主一出来,自己那些理直气壮的话语就有点蛮不讲理了。
可是还没等他发话,谢文亭又继续说道。
“玉东是我的儿子,父为子纲,今日文亭虽然莽撞,可以算得上是清理门户,二长老这凭空而出,就说我戕害家族继承人,这又从何说来?”
清理门户这几个字一出,谢文虎就明白今天的事情终究是要分个清白了。
“你想易储?”
谢文亭一瞬间就握紧了拳头,这两个字虽然在心里藏了很多年,但是被人当面提出来,却还是目昏耳鸣,脑袋如同被人敲了一棒子一样。
“谢文亭!家主之位,我虽然认,你自己管教儿子,我也管不着,可是易储!你当真是要想好了?”
长老会和家主本来就是制衡的关系。
家主一脉的继承人,是如何选择,从明面上来说,肯定是不能让长老会的人插手的。
最多就是互相下绊子,背后捅刀子。
现在光明正大的提出来,谢文亭今天是非要把谢玉东继承人的位置给废了不成。
“我谢家蒙受祖训,若要成为家主,在继承人的时候就需要背负灾厄,寓意着负重前行,持家艰难,让当权者不忘艰辛岁月,铭记今天的来之不易,上下一体,同心同德,激流勇退,如同一人!”
“可上一代继承人突发噩耗,年少而薨,家主晋中爷又伤心过度,思念成疾,郁郁而终,所以这才到你的身上,可你却借故取巧,恰逢当时双子百日,立长子为储,玉东从此背负着滔天的罪孽。”
“你上位时我就认为你来路不正,既没有背负灾厄,也非正统血脉,若不是晋中爷一口保你,把你推上这个位置,我当然是第一个不服。”
“可是现在,你一个不经祖训上位的家长,想要废除一个蒙受祖训的继承人!哼,未免不觉得太过贻笑大方!”
“现在看来,当时不让你上位才是正确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