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采说完这一句话后,再次用佛光温润了一遍床上的躯体。
道炎受的伤说起来是几位师兄弟里面最轻的那个,可是因为佛运大受折损,而他作为执事,和整个寺庙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故此一直属于昏迷状态。
“罢了罢了,我这就下山!”
道采知道,如果必登那个家伙不回来,必慧肯定会一直闹,必慧修行的路子不在寺庙之内,可是谁又能想到必广居然走了呢?
5年时间过去了,灵音小世界那边再也没传了任何消息,很多人都开始怀疑那个佛界的真假,只不过找不到证据罢了。
必广作为其中的一员,道采深知其天赋,对于他会走上这条路,自己是不疑惑的,疑惑的是为何这么早?
觉悟这种东西很多情况都是看机缘的,必广被他盯得这么死,还能有这一份心态,只能说天意难测。
......
离那场盛大的婚礼已经过去了好长一段时间,谢玉东的应对也开始步入了正轨,开始处理那些该办的事情,只不过这期间发生的许多变故,越发让他感到寸步难行。
叶新哲一过来的就是到处走访,邯州各大安全部门,其中大多又是检测部门,教育部门,司法部门等一系列的政府部门。
邯州的主要部门就分为三大类:组织,政府,群众。
其中政府部门最容易渗透,因为叶家手里面的人脉和资源只要涉及到政治部分,总能找到各种渠道,而这些又恰恰是那些政府部门的人所欠缺的。
于是很快两伙人就联合在一起,对梁启赋进行制裁,在武卫国明里暗里的推动之下,越发的肆无忌惮。
只不过梁启赋手里握着的是军事大权,这东西虽涉政的方面虽然不多,但是很多措施的落实还是需要经过他的执行,相当于卡死了叶家人的下手之处,所以最近的政策颁布都是一团乌烟瘴气。
一方面为了自己的利益,武卫国和叶家丝毫不在意的开始颁布法令,重新打造一个体系。
可是另一方面,梁启赋执行这些法令的时候,通常是有利于自己的才会去进行宣传和执行,否则都是耳边风,当做是废话一样扔在一旁。
所以在同一个州之下,每个市的政策居然都会有所差别,而且这个差距还挺明显,在执行度上便可很直观的看出来。
谢玉东自然是全盘支持梁启赋的,可是背地里未免没有自己的想法,如今梁启赋被他推到明面上,和叶家正面打起了擂台,吸引了大多火力的同时,自然就给自己留下了很多机会。
比如掺些沙子,放些钉子。
这些在以前武卫国和梁启赋都盯得很死的情况之下,根本不可能实现的东西,因为叶家的插手反而变得容易了许多。
第三方势力的加入,打破了原有的平衡,将会出现新的制衡状态,这是常有的事情。
于是不管是在商界还是学界,有着不少姓谢的杰出人物开始造势,从这两个地方出来的谢家子弟还进行了官员评选,公务员考核。
在这些名声基础之下,他们融入一些基层干部的集体也确实十分简单。
举个简单的例子就是,你为了一地百姓做出了巨大贡献,当地百姓根据你的贡献推举你为村长,推举你为当地的政协委员,这个不过分吧?
毕竟大家有选举权和被选举权,在一定的运作工程之下只要你具有公民的身份,加上这个审查并不严格的情况之下,想要拿个基层小干部简直不要太简单。
而且由于国家政策的主要原因,基层的干部通常都是由选举选拔出来的,上面的人很难插手,毕竟华夏太大了,只能在思想的大层面上进行一定的规划,不可能每个村每个镇都有着组织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