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那么轻易的死了呢?
“别装死了,龟息之术在我面前没有用,我杀人都是要毁魂的,因为我怕他们给我来一出30年河东。”
林才的尸体却是一动不动。
必慧也不用惯着他。
不就是挫骨扬灰吗?他熟悉得很!
可就在这个时候,电话铃声却响了起来。
......
白惊冷刚在自己的办公室点起了一支香烟,余弥就走过来了,他甚至连门都不敲。
噔噔噔的走过来,啪的一声把文件就扔在了自己的办公桌上。
掀起的风浪吹起了自己的头发,就连手中香烟的烟灰也散落得满地都是。
“火气这么大,呼,你在向我呲牙吗?”白惊冷不慌不忙的吞吐了几口,眼睛带着一丝讶然。
“你不是说不关四大佛寺的事情吗?为什么那小和尚一回来,武者就停了?工地也恢复了进程,你是在跟我开玩笑吗?”余弥毫不畏惧的对视着,手指扣在桌子上发出震耳欲聋的响声。
今天他收到消息,六鸣寺的佛子回来了,然后邯州那些背地里的动乱就偃旗息鼓了,一瞬间仿佛无事发生一样,恢复了以往的平静。
这么的明目张胆,这不是示威吗?
他这是在宣示他们的主权吧?
白惊冷闻言,眉头一皱,对比起被当面质问,他更加讨厌的是欺骗。
把烟叼在嘴巴上,拿起文件刷刷刷的翻了几页,这才眉头稍松。
他也啪的一声把文件扔在桌子上,甚至还翘起了二郎腿。
“佛寺的力量确实没动分毫,暗流涌动说不定是某人的自作主张,我面向的负责对象是谁,不用再次跟你强调了吧?”
白惊冷并没有推脱,他现在身兼数职,人手又不够,上面的人也是逮着了他就往死里薅,就算是消极怠工又能如何?
“还有仅凭这一点联系就来怀疑我,我还是认为太过草率了,万一巧合呢?”
听到这话的余弥眼睛一眯:“巧合?”
“我只是告诉你不要太得意忘形,事情做成怎么样,自然有别人看在眼里,你要是干不了,我们大可以换人,反正华夏又不是只有一个邯州。”
白惊冷并没有被恐吓到,剑感的敏锐使得他从这句话里面听出了胆怯:“你想走了?你在害怕什么?”
余弥抿了抿嘴唇,人对陌生的东西总是会感到恐惧,但这并不会让他退缩,会让他退缩的,只有那个不确定性。
他也不可能告诉白惊冷,老子害怕的就是你。
“你以后还多了一个任务。”
白惊冷一愣,一瞬间就明白了,只不过他只是笑了笑,语气里充满了轻蔑:“武者?呵!”
他之前早就说过,那群家伙不是什么好东西,最好就是斩草除根,只可惜有的人不听,有的人为了培养一条好狗就甘愿放开这条枷锁,可是啊!
把狗和人放在一起,狗会怎么想?人又会怎么想?
白惊冷沉默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