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面对必岸,靳纥正是商量的态度,对于那一个小和尚,多是调侃。
“我这不是心急吗?老害怕出来了,感觉每次出来都有人害我。”说着,必登看了一眼把自己放下来的师兄。
必岸若有所觉,只是默不作声。
这家伙......又要作什么妖......
可惜还没等靳纥回答,就已经有人帮他回答了:“那你感觉还挺准确啊!”
只听到铿锵一声,整个凉亭宛如天女散花一转,各种机括声想起,每个檐角便伸出了蜘蛛细腿一样的铁柱,铁柱刻画的铭文亮起,随后尖端之处深深的扎进地面,大型的牢笼顿时形成。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随着这句话的落下,一阵失重感传来,必登等人就完全陷入了地面,原来的凉亭之处便只剩下了一个屋顶。
这变故来的突然,就连早就紧绷住身体的必岸一时半会也没反应过来,毕竟失重的身体想要操控,他也无从借力,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四周围就是一片漆黑了。
靳纥右手扣进了褡裢:“何方宵小?胆敢算计我等?你可知......”
只可惜还没等他话说完就被人打断了,传出来的声音还十分嚣张:“知知知,淮南靳家铁算盘嘛,怎么会不知道呢?”
被堵了一口气的靳纥脸色铁青,如此不给面子,看来今日之事能以善了了。
只是必登却不这么想:“我听这个大哥说,你要找的是靳家人吧?那关我和尚什么事?要不你先把我放出去?这里我看不见东西,我也挺害怕的!”
但很可惜外面那个人不给面子:“哼,谁说不关你事?我要找的就是你们,靳家人吃里扒外,私自炸毁黾龙庙,引得滔天洪水祸害我淮州山河,还牵连其他州属,现在妄图借佛家躲因果?好叫自己瞒天过海,逍遥快活!你佛家又是什么好人?助纣为虐之辈,为虎作帐之徒,这如何能让你们如愿?”
“那这关你什么事?这黑麻麻的,快放我出去!”
“哼,江湖儿女,有恩报恩,有怨抱怨,靳家毁我家园,我必当教其血债血还!”此话一出,必登只觉得自己脚下一顿湿润。
“我套,你干嘛?”
只可惜他的问话没有得到回应,看来外面那个人就是为了拖延时间放水罢了。
“别喊了,你没听他说吗?血债血还,那当然是放水淹我们了,还有,你现在能消停点吗?”必岸听着旁边的踏水声,连忙阻止了那上蹿下跳的家伙,防止他溅自己一身泥。
“哦!”
“靳师叔,此事你怎么看?”
察觉到脚底的冰冷,必岸眼色微愠,这水......可泄人身阳气,恐怕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靳纥搓了搓手指,这是他刚才从旁边的中抠下来的泥土,虽然说眼前漆黑,可是必岸的灵识能察觉出来靳纥应该是有所判断。
“呸呸,霍,这是尸油淋过的土,局分三种,这是地煞局,而且还是尸煞!”
靳纥随后又啪嗒啪嗒的敲了几下算盘。
“靳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