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我已经好几天没过去了,我看都没看过,上不了我的身。”
一听到这话的马婆子倒不乐意了,作为村里的专业情报人员,她可是隔三差五就去瞄上一眼,看看是不是多了什么新闻没有,要照这家伙这么说,那自己岂不是也会出问题?连忙反驳说道。
“这哪里跟看没看过有关系?这东西都是讲运道的,人要是不当运,放屁都能砸个到脚后跟,喝凉水都呛嘴。
你要是自己运势低,那东西自然会找上门来,你自己要是有福的,那东西撞见了也会避着走,这叫什么?这就叫福报。”
“马婆子说这话在理,你看她老人家能活到这岁数,人都说七十古来稀,还有这身子,怕还能活多二三十年,可见是个有福气的,怎么会染上这种东西呢?”
“就是,人奚家代代单传,这就是个福薄的,到今天唯一的丁儿都撞了客,怕不是要绝种了。”
“哎,不知道你们有看到没有,那双眼睛啊,可忒吓人了。睁得大大的,时不时有什么东西在那里跳,你们说会不会是上次的大胃王?”
听到这话的马婆子横了一眼过去,原来是个年轻小媳妇儿,这两年才嫁过来的,怪不得没懂什么事儿,可真是个愚妇。
“怎么可能是大胃王?要是撞了大胃王,那肯定就是把头埋进锅里胡命的吃,非得把自己肚皮吃撑爆不可,你看看他,动都不知道动,而且如果是大胃王的话,那个法师也不至于连这点门道都看不出,连马婆婆也知道可以做个什么手印,然后一拍他胸脯,再拍脑门就没事了。”
说这话的是马婆子的另一个捧哏,一边有模有样的打跳着,一边说道。
最后的那一声马屁更加是拍得她很舒服,于是她就不再去追究之前那个愚妇的得失。
正当此时她才发现,周围里里外外又围过来一群人,于是偷偷嚼了几颗花生米又说道。
“都别瞎猜了,那和尚说,这件事牵扯的比较远,要很古老很古老的时候,说什么佛祖和魔头斗法的时候。要是让你们也能看出来,人家法师早就解决了。”
“哎哟,那可得多久?我满打满算来到这里也有五十年了,只听过有什么妖魔,可不知道还有什么佛祖,赶明儿得去问问人家六鸣寺的和尚,这来头这么大不会牵扯到我们吧?”
“我做别人丫鬟的时候,我倒是知道,这奚家呀,原是以前最古老的姓,你猜猜这么久还能延绵下来,得造了多少孽?我看他老祖宗再多的福运,到他这里也没剩多少了,所以才有了今天这一茬。”
......
必登被一群师兄弟夹着下了山,他的哀求成功了,但是也不太成功,听说这次下去做法事,是一名弟子发现了端倪,浊气将发,于是就挂了个任务出来,自己根本抢不过其他脉的师兄,最后还是大师伯出面,给了自己领队的资格,不然的话,压根就轮不到自己。
可即使是这样,说是为了任务,实则大多是保护他的师兄依旧占据主导地位。
唉。
这样也挺好的。
就不需要自己再去操心那些有的没的。
毕竟他们都比自己有经验,他们怎么说,自己怎么做就算了。
抱着这个想法的他一路上都闷闷不乐,权当是下山来散心,只在一边无聊的玩着手机。
必静看出了小和尚的不悦,和其他师兄弟对视一眼之后,笑眯眯的走了过来。
这次必庸等人离去,寺里最大的就算他了,把必庸的弟子给‘劝’闭关以后,六鸣寺倒是没几个人可以和他抗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