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需要回答是和不是就行了!”
“是……”
“那在案发的当天,你是否曾经有过推搡的行为?对原告的女儿封小桃进行手脚上的一些动作,或者是肢体间的接触?回答是或者不是!”
“我……我不知道……我不记得了。”
面对那个矢口否认的家伙,封一恒的情绪依旧稳定不下来,唾沫横飞,破口大骂道:“不记得了?你现在跟我说不记得了?你差点把人给害死了,你知不知道?小时候我就知道你不是什么好东西,天天夜不归宿,和山下的那些不三不四的人交朋友,有时还……”
“肃静!”审判长听到这里已经皱起了眉头。
“原告还有没有更多的证据?没有的话就细听提问,不要胡搅蛮缠,这里是讲法律的,讲证据的!”
封一恒碰了个软钉子,接着旁边的律师继续问话了。
“被告人,在事发案件当天,你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行之后,深知情况恶劣,故畏罪潜逃,一夜之间消失在荆州海防区,偷渡回到内陆是不是?”
封小娇一脸的茫然,她一旁的律师连忙解释。“小娇,他问你那天是不是跑到荆州去了,你实话实说,到底是什么情况。”
“我……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那我再问你,如果你不是畏罪潜逃,那你有办事公文吗?你有官方通令吗?你有请假例条吗?你私自离岗,本来就是军令所不允许的,往严重点看,不听号令,甚至在海边那种地方,私自离开岗位还有通敌的嫌疑!如果你不承认,你是因为此事畏罪潜逃,那我可否将你的私自离岗,看作为通敌叛国来处理?”
无论如何,封小娇在没有上级命令的情况下脱离海防区,这已经是逃兵的性质了,区别只在于,在逃兵的基础上,又犯下了何等的大罪,是通判敌国,还是伤害队友未遂……一个数罪并罚,只怕是跑不掉了。
被告人的律师已经成了一个翻译官:“小娇,他问你为什么要离开海边?是有谁给了你命令吗?还是别人跟你说了些什么?”
“我不知道……”
又是这句话,只是这句话,无论如何都不能脱罪了……
“审判长,根据被告人的回答,我有权利认为,她私自离岗的目的,必然是牵扯到了通判外国等严重罪过。
毕竟此案只是怀疑她侵害了我方原告女儿的人身利益,可面对诸多怀疑,矢口否认,她拒不回答;一方面,我做出以下推测,利用拒绝回答的方式,经过法庭审判,在证据确凿的情况下,默认她接受了以下的罪行,从而确定了她表面上的罪行。
另一方面,对于事实,还有着更多层次、不为人知的地方,比如如何逃避沿途关卡的检测,如何在森严的阵法之中,逃出生天,可是面对我们的提问,她拒不回答,极有可能是在掩饰着这些细节。
一名军人,变成了逃兵,按道理说在战争期间,我们不应该去处置她,应该留到战后进行审判。
可是,妖族狡猾,封小娇沦为逃兵一事,存在着诸多蹊跷,更加兼有通敌叛国的嫌疑。
毕竟就她一个人,根本无法躲过诸多海军的侦查,我方认为此并非个人行为可以做到的,而是一个有组织有纪律的,针对海军的团体进行作案。
若是不能及时查清楚,荆州海防区全体官兵军心不安,这事关每个人的安危,所以才进一步希望能够尽快定案的同时,也可以给予我们荆州海防全体官兵一个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