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非就是说他心狠手辣,说他手段残忍,不得好死之类的!
可郎卜又岂是那么轻易认输的?
嘴皮子耍起来,把他们两个骂成狗都绰绰有余,又怎么会怕这些呢?
最后气得老三和老五连人都闭口不语了起来。
郎卜一时间没了对手还觉得有些无聊,顿时就开始没话找话!
就在这时,姚立年终于出现了,他先是看了一眼郎卜,微微摇了摇头后,又看向那闭口不语,满脸胀红的两人,顿时眉头就皱了起来,对郎卜问道:“你把他们两个怎么了?点了哑穴吗?憋屈成这模样?”
郎卜一脸无辜的摊手,满脸横肉的他,做出这个模样倒也有一些憨厚:“我不知道啊!可能,可能是习俗吧!”
“习……”姚立年被噎了一句,这时目光掠过那山隐子和山松子,忽然明白这两个家伙为什么会是那副憋屈的模样了!
眼看他不说话,郎卜嘴巴倒是闲不住了,嚷嚷着说道:“咋了?你没追上啊?这不可能啊!他们明明都快死了,哪还有这么大的力气?”
听到这话,那两个道人耳朵瞬间竖了起来!
他们两个虽然不想听这个大嘴狼说话,但是有机会了解自己两个兄长的情况,他们还是很情愿的。
也许是察觉到了这两个道人的行为,郎卜马上撇了撇嘴,把姚立年往旁边拉去:“你低声点跟我说,别让他们两个听见了!”
妈的,你们两个不想听老子说话,老子说话还不想给你听呢!
姚立年看到对方这做法,脸上露出一抹苦涩,只好随着对方的意,在那老三和老五满脸惊愕的面容前,和郎卜走到一旁,窃窃私语起来。
也不知商量了什么,不过多时,姚立年和郎卜就带着两人朝东峰赶去了。
在这路途中,最按耐不住的就是那两个道人了,其中尤其是老五山松子,心里面有七八个老鼠在挠着一样,他本身就年轻,最是没有耐心,郎卜的做法,可算是吊足了胃口。
只是有这位三哥在旁边,不好造次罢了。
但没想到的是到了半路,郎卜却先管不住嘴,和两人唠嗑了起来。
“唉,我说你们两个,倒也不必这么无聊嘛,不就是被捉了吗?干嘛像死了爹妈一样?是,你的那两个兄弟是被我杀的,但如果不是你们先出手,我也不至于……对吧!”
“虽然看上去手段是残忍了一点,但是谁要你们欺骗我呢?喊着大遁流光,结果在水中埋着六个呼吸,我一看,还以为你们把我当傻子!但没想到,你们还真把我当傻子了!”
“被人欺骗的愤怒,我想你们应该也能理解,所以我把那个什么,那个什么老六是吧?我把你们的老六做成人彘,碎尸万段也很合理呀!你们为什么不能理解我呢?”
“而且你们不理解我就算了,还要骂我手段残忍?这个是什么天大的笑话?你们手动不残忍吗?你们几个这才是邪魔歪道啊!”
他嘴里念念叨叨的,山松子前面还能忍,但是听到后面实在是忍不了了,怒道:“可我们也没有把这手段用在你衡山派的身上啊!你们五岳剑派,我什么时候和你们结过仇结过怨?”
郎卜眨了眨眼睛,眉头耸搭在一块,瞪着牛眼看过去:“那你在华山派的作风又怎么解释呢?你别是眨眼就忘了吧?”
“……”山松子一阵语塞,这怎么能一样呢?这又该如何解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