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这不重要,重要的永远是你跟许弈都要好好的生活,还要活的很好。许弈刚接受你这个唯一的亲人,你不照顾好自己,他怎么办啊……”
“再说那个骆峻,他肯定是故意报复。十几年没见,一见面就是癌症……你又不欠他,他有病找地方死去不就行了,凭什么要来打扰你这个陌生人!”
“我欠。”
“许弈跟我说过你跟他的事,要欠也是骆文鹤欠他。他手段用尽的想整垮别人,让别人无路可走,难道别人不能反击!是他哥哥毁了他,把他变成了因为一段感情就要死要活的人。”
蒋清雨开始是故意在以对立的角度去安慰许茴,骂着骂着真来火了。
狗东西。
真有那么深情,哪来的孩子。
有孩子,有病,还想把这一切都转嫁到她许茴姐身上。
蒋清雨已逐渐察觉到许茴崩溃的点。
是骆峻病情把她心底最深的痛苦给勾出来了,并狠狠在从未愈合过的伤口上撒了把盐。
她话越来越多,许茴却慢慢不再有声音。
呼吸也开始平稳。
睡着了。
蒋清雨低眼看了看。
小手心疼摸了摸她肩膀,动也不敢动。看茶几的沙发够用,就让许茴侧躺着,枕在了她腿上。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室内恒温。
蒋清雨负手拿件外套给她搭上,自个坐着出神。
她好心疼刚刚状态下的许茴。
脆弱的像一碰就碎。
四十多岁的人,该当她阿姨的年龄,反把她保护欲和共情心全激了出来。
心疼的同时又有些说不出的温暖和触动。
许茴肯定当她是自己人,才会在她面前如此的失态,讲述,喝醉。不然以她的性格,不可能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