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健烟。
凉丝丝的,让他大脑清醒的可想到一切,记起一切。
他低声道:“你让我考虑考虑,我至今还没见过蒋清雨,也没跟岳父母通电话不确定他们态度。姐,我不想就这么稀里糊涂的凭着意气和理智去决定,也做不到。”
许茴:“今天有个视频录到了我跟唐渝,有显示医院名字。我把小蒋拉黑了,以我对她的了解,她这会应该快到楼下。我下去等等,她要是真来了,我就把她带上来。话能说清楚就说清楚,说不清楚就算了吧。有时舍去别人比放过自己会简单的多……抛开直观的矛盾不说,她对待爱情的态度也过多介于想象中。想象着被喜欢应该如何,想象着烂漫璀璨,想象着有个人可以无条件全身心的爱她……很聪明,但在爱情上无疑是个巨婴。”
许弈听着,微微走神。
一条充满着幸福憧憬的康庄大道,快走到美好的终点之时,路断裂了。
一步之遥,如隔天堑。
情绪难提,许弈等许茴离开后,独自静坐。
他实际也对退婚的事有提前的心理建设,经历过一次,对第二次望而却步。
恋爱是双方,婚姻是家庭。
无论是谁只要是跳不出家庭,家庭成员的这个圈子,走下去都会步步维艰。
他对于思媛没有对蒋清雨一般,有过那么浓烈炙热的情感。但若于思媛可以跳出家庭,许弈相信两个人的生活其实也可以简单很多倍,至少不会到离婚阶段,心与心之间已经隔着千山万水。除了会顾虑相处上的情分,对人实则已产生见之便想退的恶感。
窗外风起,有声无形。
许弈去打开了高窗,感受着越来越肆意的风灌注进整个病房,把有些压抑的空气完全吹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