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了顿,又点了一支:“这一俩月我躲着你,是因为太纠结了。还有点厌恶你,厌恶你唯唯诺诺,一点都不利索的状态。人是有心的,会很用心感受着周围的善意,暖意。只要不一直的去消耗,你凭什么认为没了血缘关系我就能忽略你替我做过的事情?对我用的那份心?你左右摇摆胡思乱想的同时是在侮辱我,不信任我。”
许茴把他烟拿过来,摁灭:“你纠结什么?”
许弈:“你怎么总能挑一些最无关紧要的拿来问。”
许茴:“这是最重要的。”
许弈避开她既透又蠢的目光:“纠结的是我在拿你当异性看。”
许茴头转向了另外一边,她观看着另一侧的风景,勉勉强强的口吻正常:“这有啥好纠结的,我也会拿你当异性看啊。小许弈,你别太自信,自信到敢去跟人性做抗争,它本就是美丑都有的。咱不纠结,因为你怎么看我,我都不介意。”
她话匣子打开,说的更顺:“我对你的包容度你都想象不到,所有男人身上的缺点在你身上,我都不认为是缺点,还很容易自动美化成优点。连你泡妞我最担心的都是怕你染病,年纪轻轻的把身体给糟蹋的哪哪都虚。你得知道凡是容易沉迷的,全是刮骨钢刀。赌,毒,色,纵……”
“把你的小蒋追回来去吧,就你这玻璃心,你受不了她将来带你的孩子去嫁给别人。你对她的占有欲强烈的我都能感受到,爱不爱的先放一边,做人最重要的是别跟自己作对,一定范围内想啥就去做啥才爷们。”
“我胆小怎么办?”
“我喜欢你胆小。”
许弈:“你哲学知识比蒋叔叔也不差哪。”
许茴:“他的哲学多半是理论,我的哲学是经历。他是专科正统,我是剑走偏锋。”
许弈扫了眼她比雪还白的侧脸,声音稍微大了些:“小苏,车停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