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陵眼眸微垂,看了两个儿子一眼,上前安慰道:“别紧张,夫人,这伤不是别人打的,而是他俩自己摔得。”
末七明显不信这话,哪有人摔成这样的,“到底是怎么回事!沉陵,你给我说清楚!”
伤在儿身痛在娘身啊。
沉陵抚慰的妻子的心情,说道:“为夫已经说了他们就是摔得,不信的话你问问这两个小家伙。”
末七俯下身子,温柔又小心的问两个孩子:“墨墨,临临,你们两个告诉娘亲,这伤哪来的?”
沉随墨和沉随临都收到了爹爹的眼神,沉随墨一笑,稳重的说道:“如爹爹所言,我们摔的。”。
随后随临脸上带着天真的笑容,解释道:“娘亲,我们是真摔的,骑马摔得,爹爹教我们骑马,没想到马儿太烈,被甩出去了好几次。”,是被甩在地上揍了好几拳。
末七闻言,见父子三人说的差不多,虽不知是真是假,事情已经发生了,也受了伤,既然父子三人都不在意,那末七也不再深究。
但是也免不了一阵心疼:“以后小心些,担心死娘亲了。”,手温柔的摸上两个儿子青紫红肿的脸蛋。
沉陵:“让张大夫给个跌打药,过几天就好了,他们是男孩子,没那么弱。”,继而搂着妻子坐在饭桌上。
末七心里打算吃完饭就赶紧让张大夫过来,要是拖久了搞不好毁容怎么办。
沉随墨和沉随临才坐下,一家人才开始吃晚饭。
沉随墨和沉随临嘴角都有伤,吃的菜也只挑软乎的吃,还吃的小心翼翼,时不时扯到嘴角,嘶了一声。
看的末七心里不上不下的担心着,一边吃也一边为俩兄弟夹些软乎好嚼的菜,从而忽略了气场越来越冷,面色越来越凝重还泛着酸意的丈夫。
沉陵看着自己面前空荡荡的碗,又看了一眼两个小兔崽子那碗里堆得满满的饭菜,备受冷落的某人更加不高兴。
兄弟两察觉到爹爹的不高兴,都装作没看见默默地享受娘亲的关心。
这一顿饭虽然对于兄弟两来说很痛苦但是也很幸福,因为他们享受到了娘亲的独有的关心而一直霸占着娘亲的宠爱的爹爹没有。
吃饱喝足后,末七赶紧找了张大夫过来,为兄弟两上药,又检查了一翻,确定没什么外伤之后,才放心地让他们回去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