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像是藏粮的小仓鼠一样,时不时看向门口,一边撅着屁股掀开舒服的地毯,找到一块松动的石砖,费力的掀开后露出一个正好可以放下这些银两的空间。
笑得嘴角都翘到了耳朵后,“银子银子,啦啦,我的银子!”
不知疲倦的来回搬,从箱子里拿出银子抱在怀里,在跑去地窖处,一块又一块的放下去。
此时,在京城的城门。
一队整齐,威风凛凛的锦衣卫携带佩剑走在前面,后又有重兵跟随缓缓地拉着八辆马车走进京城,声势宏大,许多百姓还没见过这个场面纷纷避让。
红一带那些被转移的银两回来后,又去找王力藏在地窖里的银两,这才与剩余银两一起运过来。
街上的人小声的议论。
“这是怎么一个回事,连锦衣卫军队都出动了。”
“我看像是押送什么东西,那么大的阵仗。”
“快别看了,快走。”
礼王府内。
“嘭!”,陈坤礼怒极的把上好的砚台砸在地上。
“废物!全都是废物!”,恼怒的怒吼声让跪在地上的人瑟瑟发抖。
“王爷,我们已经尽力了,原本好好地谁知道窜出个锦衣卫来,还有几个不知名穿着奇怪的人。王爷,我们的人已经全军覆没了。”,一个穿着家仆服饰的中年男人,颤着声音害怕的说道。
沉坤礼喘着粗气,眼眸冷厉,“沉陵!!一定是沉陵!”
王主管惊愣的抬眸,不敢置信道:“太子?”,他想了想,确实,除了皇上只有太子可以驱动锦衣卫。
王主管不解道:“王爷,这银两太子也盯上了?”,太子作为一国储君,不应做此等不雅的抢劫之事。
沉坤礼坐在主位上,“你说呢!一定是我的好大哥!那些银两本就可以白拿,这么好的肥羊他怎么可能放过。”
“令本王没想到的是,他竟如此大胆,直接派锦衣卫去劫持,也不怕落个遗臭万年。”
他前几天得到消息,金秀阁的银两被盗,偷盗者在数众镖头的护送下正运着大款前往某地,沉坤礼正值头疼私兵的军饷和粮草的费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