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是我唐突了。”顾青砚连忙收回手来道歉道，“可能是下意识的行动，以前我们 ...... ”他的声音有些落寞和无奈，仿佛在感叹着过去的种种遗憾。

天空划过一道闪电。

“快下雨了，早点回家吧，妈还在车上等你。”沈知秋淡淡地回复道，转移了话题，“我也该走了。”

“我不会在没有经过你允许的情况下，贸然去帝都看孩子们的，这个请你放心。”

“谢谢。”沈知秋没有回头。

去机场的路上，天空依旧灰蒙蒙的，时不时划过几道闪电。

卫乔驾驶着黑色的轿车，平稳地行驶在宽阔的道路上。他时不时地通过后视镜瞥一眼后座的沈知秋，只见她有些疲惫地靠在椅背上，双眼紧闭，仿佛沉浸在片刻的宁静中。

“大小姐，您要是太累的话，我们明天再回也可以。容总本来计划明天来接您的。”卫乔轻声说道，试图打破车内的沉寂。

沈知秋缓缓地睁开眼睛，摇了摇头，“我就是不想要再麻烦我哥跑一趟，所以才今天回，正好这边事情也办完了，我们回去也好，我也想昭昭和念念了。”她的声音柔和，但带着明显的疲惫感。

卫乔点了点头，没有再说话。

车子在道路上飞驰，车厢内再次陷入了沉寂。沈知秋望着窗外不断倒退的风景，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情绪。她的脑海中突然闪过了一些曾经在南城生活的种种。

“这次，感觉顾总好像变了。”卫乔突然开口打破了沉默，“之前他好像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只要提到跟萧婉清相关的事情就像是着了魔一样，不管不顾，但这次我感觉他变了。”

沈知秋微微皱眉，叹息道：“可能是至亲的相继离世，让他真的醒悟了吧。只是这个代价太大了。如果顾青砚没有将爸气倒，爷爷的身体本来还比较硬朗的，唉。”她的声音中透露出一种无奈和惋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