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箭恶狠狠地瞪着颖逸,眼中充满了愤怒与不甘。“你别太过分!”她咬牙切齿地说道,试图挣脱颖逸的束缚。然而,颖逸却只是不屑地笑了一声,她薅着令箭的头发,向后狠狠一拽,疼得令箭眼泪都快要流出来了。
“哎呦~我本来也不是什么好蛋。”颖逸冷笑道,“我给过你机会了,是你不珍惜。你技不如人,怪谁呢?现在,大点声,让Rain感受到你的诚意。”颖逸加重了手上的力道,令箭全身红温,仿佛被火焰灼烧一般痛苦。她闭上眼睛,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倔强地不肯落下。
“一不做二不休!”令箭在心中怒吼一声,然后猛地睁开眼睛,用尽全身的力气大喊道:“对不起!对不起爸爸!对不起!爸爸!”她的声音在食堂内回荡,充满了悔恨与屈辱。这一刻,她仿佛将所有的不甘与愤怒都化作了这声道歉,虽然心中仍有不甘,但她知道,自己已经没有退路了。
颖逸满意地一笑。她轻轻抬起头,目光转向池雨,语气中带着一丝俏皮:“满意吗,需不需要我……”话未说完,池雨已经温柔地打断了她,拉着颖逸的手说道:“可以了可以了,我们走吧。”
颖逸的眼神中闪过一丝不解,她看着池雨,有些无奈地说道:“你这是干嘛?你不觉得很爽吗?我和你说,如果你一直被她欺负,时间久了,那是不一样的。你要让她知道,你不好欺负。”
池雨轻轻摇了摇头,目光温柔而坚定:“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但有时候,解决问题的方式不仅仅只有暴力。我们可以用更温和、更理智的方式去处理。”
颖逸闻言,"蛙趣~池雨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圣母,别指望着所谓的求仁得仁。我经历过..."
颖逸愣了一下,微微皱眉内心OS:我刚刚在说什么?
然而,他们刚走几步,跪在地上的令箭便发出了愤怒的咆哮:“萱花!我不会放过你的!”她的声音充满了不甘与怨恨。
颖逸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她停下脚步,转身看向那个依然跪在地上的身影,眼中闪烁着玩味的光芒。她看着脚边巨大的不锈钢汤锅,舀了一勺热气腾腾的汤,然后龇着牙对池雨说道:“你还真别说,这汤挺香的。池雨,你知道一句话吗?正所谓香味可以盖之恶臭。”
说罢,颖逸手腕一扬,那碗热汤便如同离弦之箭一般,稳稳当当地浇在了令箭的脸上。令箭发出一声惨叫,整个人都被热汤烫得跳了起来,但随即又因为膝盖的疼痛而重新跪倒在地。她的脸上布满了汤汁和泪水,看起来狼狈不堪。
"萱花!!"
颖逸看着她的样子,嘴角勾起一抹更加得意的笑容。她故意学着令箭之前的模样,夸张地说道:“哎呦~抱歉哈,我没看见你,手滑了。我想这汤肯定有它的想法吧~可能它太喜欢你了,要不然这条过道这么宽,人这么多,它怎么就不偏不倚地浇到你呢?你也真是,这么多条道,这么大的路,你偏要走这条。”
令箭闻言,气得浑身发抖,但她却无法反驳。因为她知道,自己确实输了,而且输得很惨。她只能咬牙切齿地看着颖逸和池雨离去的背影,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报仇雪恨。
而颖逸和池雨则已经走出了食堂,远离了那个充满硝烟的战场。
颖逸脑子里充满了疑惑,内心疯狂OS:我刚刚怎么那么屌啊?我靠~我这么牛逼吗?
此时坐在办公室非常潇洒的马嘉祺和严浩翔翘着二郎腿,通过池雨的项圈将刚刚发生的事情尽收眼底。
"你有没有感觉小逸有什么不一样?"
此时的严浩翔根本没有心情听马嘉祺说什么,也不知道他是从哪里拿出来的一个小娃娃。上面扎满了银针,特别像那个容嬷嬷:"可恶啊!居然敢这么对我老婆!去死去死!!"
马嘉祺无奈的摇了摇头,他站起身:"容嬷嬷我先走了,那个绿箭要留着有很大的用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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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 池雨你手上的这一串码是?"
颖逸盯着池雨右手手背上的数字1204好奇的问道。
"昂~是我的编号,暗夜每一个人都有编号。都在统一的位置。"
"这么随便,我记得有的好像是用丝带...."颖逸感觉自己小脑要萎缩了。
"你怎么了?"
颖逸摆了摆手:"没事儿。"
晚上——
"向横?"
马嘉祺的眼眸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那双修长的手背轻轻搭在身后,他的笑声清脆而略带几分飞扬,如同春日里最和煦的风,轻轻拂过颖逸的心田。
“我记得我不曾向小逸逸你告知姓名,小逸逸,你是如何得知的呢?莫非~”说到这里,他故意拉长了语调,眼神对颖逸疯狂拉丝。
此时的颖逸和池雨不禁单挑眉毛,池雨内心OS:马嘉祺是这样的嘛?
马嘉祺笑容根本藏不住,他伸出右手的食指,轻轻地点了点颖逸的额头,那动作既亲昵又带着几分宠溺。打趣道:"逗你的,一看就知道是Rain告诉你的,我们暗夜有情报组,特务组..."
不等介绍完,颖逸毫不犹豫的问了句:"咱们组织哪个部门是比较悠哉的?最好是没有事。每天躺着。时不时还能出去潇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