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大嘴笑了:“谁稀罕她家那两刀肉了。”
隔壁桌子的一个婶娘索性坐过来问马大嘴:“我听说,丁凤喝了农药就来坐在钱进民家的大门口等死,是不是真的呀?”
另一个婶娘也搬着凳子挪过来了:“错了,我听人家说是丁凤拿着农药坐在大门口现喝下去的。
你说她这不是害人吗?
大喜的日子,她去坐在人家门口喝农药。
唉,这要真的是死了,还不得多晦气呢。”
“就是就是!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
大家七嘴八舌的,都在数落丁凤的不是,貌似没有人同情她呢。
李秋美问王大姐:“那丁凤现在在医院里吗?”
王大姐点点头:“在县医院里呢,听说他爸妈来了。
昨天晚上大嘴嚷嚷起来后,我们就跑出去看。
秋美,你是不知道呐,这附近几家的大老爷们都喝高了。
这年轻人又吓得不敢靠近,一时半会的都找不到人送丁凤去医院呐。
后来还是我和你大伯母还有大嘴,我们三个人把她抬上板车,推着给送去医院的呢。”
说到这里,王大姐又骂麻子婆:“麻子婆,你这个老滑头!
我们家红梅去叫你,等你半天都不来帮忙。”
马大嘴也骂她:“就是,平日里,哪里有个风吹草动的,你跑得比谁都快。
昨天晚上要你帮忙了,你就装死。
你知不知道,我们三个都是壮着胆子才把人抱到板车上的。
钱进民入洞房呢,不好打搅他。
其他人嫌晦气,谁也不肯出手帮忙呢。
最后,只得让我儿子和她家红运跟着去打手电筒呢。”
麻子婆嘿嘿嘿笑着:“我这不是摔倒在地上了吗。
等我和我儿子赶过来的时候,你们已经走了。”
黑婆子叹了口气:“唉,要不一会儿,我们去医院劝劝丁凤吧。
你说都走到这一步了,喝药有啥意思?好死不如赖活着呢。”
人家钱进民家对她已经是仁至义尽了,说是看在松松的份上才给她留了面子的,谁知道她竟然是个不知好歹的。”
不知谁喊了一句:“快快快!坐好了,上菜了。”
于是吃过午饭,李秋美又被一群人拉着浩浩荡荡的去县医院看丁凤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