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秋美见胡兰英竟然能说哭就哭,也是服了,她怎么不去演戏。
她和李秋香怎么就没有学到胡兰英这个本事呢?
还有李国富,一支烟抽完都没有听见他咳嗽一声,如今也捂着胸口咳个不停呢。
一个胖乎乎的老太太看了看李秋美姐妹俩:“姑娘,我瞅着你们也是当妈的年纪了。
你们也应该能体会到当父母的不容易,做人不能太忘本呐。”
其他几个人也连连点头:“就是就是,你看老头咳成这样都不让进屋歇一歇,简直就是太不像话了。”
李秋美连忙掏出手帕抹了抹眼角:“婶子,就是因为我们姐妹俩都当了娘才想不通呐。
我们都是她身上掉下来的肉,她是怎么能狠心做到为了彩礼钱就把我们姐妹俩卖了两次呢。
她把我卖给一个要死的男人冲喜,把我姐卖给一个劳改犯...。”
胡兰英尖叫起来打断了李秋美的话:“李秋美,你胡说八道。
我什么时候卖过你们两个,你们这是给我扣屎盆子呐。”
李秋美吸了吸鼻子:“你抵赖不掉的,上回你卖我,公安局把你抓进去关起来了,这个是有记录的。
而且,我们姐妹俩已经和你们两个断亲了。
断亲的时候,是从我们生下来那天起就算成钱给你们了。
给你们的那些钱都是我们姐妹俩借来的。
我们姐妹俩到现在都还没有赔清借款呢,你们又来要钱。
试问这天下做父母的,有谁家像你们两个这样贪得无厌的,从来不关心我们姐妹俩的死活,眼睛里除了钱还是钱。”
一个老太太问:“你们姐妹俩已经和家里断亲了吗?”
李秋美点点头:“断掉了,不断没法活呐。
姐,你进去把断亲书拿出来,给这些婶子和大姨们看看。”
说完,李秋美又指了指坐在地上的胡兰英:“她一天到晚的不下地干活,净想着怎么把我们姐妹俩卖个好价钱,给儿子娶媳妇给他们自己养老。”
这话一出,旁边的人就议论纷纷了。
“合着是个重男轻女的,这样做也太过分了。”
“就是就是!为了儿子使劲吸女儿的血,逼得两个女儿和他们断亲。
如今又上门来闹,这脸皮可真厚。”
“真的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