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川见掌柜这样说便放心了,随即又指向孙亦心。
“那这位姑娘呢?你可认得?”
掌柜盯着孙亦心仔细思索了一会儿,随即脑中也有了画面。
“噢,也认得!她好像和这个小伙子是差不多时间来的,抓了一些跌打的膏药。”
这确实和她说的没有任何区别。
“那你昨日店里有没有出现别的什么情况?实话和你说昨日就是用的从你店里抓回来的药熬煮的,喝完之后,我们家的夫人孩子便没了,原本是一碗安胎药,最后就成了堕胎药,你作为掌柜如果不想惹事的话,最好仔细回想回想有什么蹊跷或者多余的举动。”
黎川恩威并施,不光要宽慰他,也得给他一点紧张感。
要是太舒服了,便什么都回忆不起来了,非得有点压迫感,大脑才会飞速旋转想起一些东西。
果然她这么一说,那掌柜顿时慌了神,“怎么会呢?明明开的是安胎药,还是我亲手看着伙计拿的,绝对不会有错,你们是不是给她吃了什么相冲的东西,所以孩子才会没有的?”
“不会,这药是郎中开的,也是郎中亲自熬煮,中间没有出现任何差错,所以我们想可能在你的药店里面出现了差池,想让你帮着仔细回想回想,我们没有怪罪你的意思,但你要是回想不起来的话,你也有一份责任。”
黎川威胁他,虽然这掌柜极力的证明自己店铺是清白的,可是他看着眼前这些人穿着打扮都不似寻常人,看着不是富户,要么就是当官的。
这种人他都惹不起,他只是一个开门做生意的,这些人动动手指头就可以让他关门大吉,他惹不起。
而且这种豪门最重子嗣,他店里出来的药打掉了胎儿,他自知难逃罪责,于是飞速的想着看看有什么遗漏的。
他仔细盯着那小厮又仔细盯着孙亦心,但是却什么都没有想到,只能一五一十的将昨日发生的情况说出来。
“昨日是这位姑娘先到我们店里来抓了一些跌打损伤的药,还有一些膏药,我们底下人在给她包扎的时候,这位小厮带着药方来说是给贵人开一些安胎药,叫我们抓紧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