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了顿,又接着说道:“我们这实际上也是为自己讨个说法。帮你们找到孩子,实际上也是在帮我们自己。
我听说,那个专门赚这种黑心钱的医生叫占银花,就是前段时间抓到的那一群人贩子,那个叫占金花的,就是她亲姐,她姐夫钱金斗跟她爹占大有还都被判了死刑。
还有不少姓占的,都被抓起来了,一个村都是干这个的,这新闻你们应该也都看过了吧?”
占家庄的事情影响十分恶劣,闹得人尽皆知。直到现在,还时常有人提起那次打拐事件,李玉明两口子自然也是看过新闻的。
他们听了袁恒的话,面色都变得凝重起来。没想到,那么大规模的打拐,竟然还有跟那些人贩子沾亲带故的,成了漏网之鱼,继续干着这种坑人的勾当。
一个医生利用产妇跟家属对他们的信任,做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更应该让他们遭到报应。
袁恒观察那两人的反应,笃定他们现在已经基本相信了自己说的话。
他又接着道:“我们之所以没敢直接去找医院,是因为那伙白衣恶魔有背景。
那个占银花的男人是樊桦,一个现在很有名望的脑壳专家,占银花也是利用专家夫人的身份,争取大家对她的信任。我们一家人肯定斗不过他们的。
而且就我们一户去找,医院肯定会大事化小,小事化无,按照工作疏忽下结论,最多赔点钱了事,对那几个产科的人贩子不会有什么影响。以后难保他们是不是还会做出同样的事情。”
李玉明跟张艳霞频频点头,觉得袁恒说的很有道理。若是只找医院索赔,无法追究那几个犯罪分子的责任。
这时,张艳霞又想起自己两年前在产科住院时候的一些细节。
当时她也是听护士说那个医生两口子都是医疗系统的,还说那个医生的丈夫是什么专家,说的很厉害的样子。
张艳霞没有多想,觉得专家的夫人给自己做手术,肯定保险,因此对那个医生还是很信任的。
后来,那个医生给自己做术前检查,说是胎儿有脐绕颈两周半的情况,很危险。
原本她还没有宫缩地十分频繁,可能要过个大半天才能进产房,结果却被临时告知需要做手术,让李玉明签了手术风险知情同意书,又问了什么保大保小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