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望麟内心一震,他是疲门长老的事情外人很少知道,不过他也清楚许纯良和夏侯木兰的关系,这件事应该瞒不住许纯良,他和许纯良想到了一处,但是他没有任何的证据。
许纯良道:“孟怀义这个人您应该熟悉吧?”
黄望麟没有说话,只是嘴唇抿得更紧了。
许纯良道:“我得到消息,向警方提供消息的罪魁祸首就是此人,他应该没有直接动手,而是鼓动谢爷的手下刘奎。”
向来和善的黄望麟目光陡然变得犀利起来,他早已与世无争宽以待人,但是这次发生的事情绝对无法容忍。
“你能确定?”
许纯良点了点头。
黄望麟掏出手机,他找到了一个号码拨了出去,黄望麟找的是谢伯祥的徒弟曾远清,曾远清是大石门的老板,虽然早已不问江湖上的事情,但是他对谢伯祥这位师父还是极其尊重,曾远清说过,没有师父就没有他,他的话也并无夸大之处,正是谢伯祥带他赚了第一桶金,后来他能够全身而退也多亏了谢伯祥帮忙。
这次谢伯祥出事,也是曾远清为他来回奔走。
对付刘奎这种人,还是他们内部出手最好。
刘奎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赤身裸体地躺在草地上,他根本不记得发生过什么,吓得大叫起来,刚刚发出声音,就有人一脚踹在他的面门上,刘奎被踹得满脸是血,忍着痛抬头望去,却见三名彪形大汉站在他的面前,正中一人正是曾远清。
刘奎和曾远清关系一直不错,他颤声道:“曾哥,曾哥……我奎子,我奎子……啊!”话没说完,曾远清又是一脚狠狠踹在他的小腹上,痛得刘奎呲牙咧嘴。
“曾哥,您为什么打我……我……我哪里得罪了您,您说……”
曾远清在他面前蹲下身来,抽了口烟,眯起眼睛望着他道:“你没有得罪我的地方,但是比得罪我要严重得多。”
“曾哥,我不明白”
曾远清向身边两人使了个眼色,两人抽出雪亮的开山刀走了过来。
刘奎吓得魂飞魄散,哀嚎道:“曾哥,曾哥,我错了,都是孟怀义那老东西的主意,是他出钱让我把谢爷和木兰集团的交易记录给他……”
曾远清抓住刘奎的头发:“你良心让狗吃了,没有谢爷哪有你的今天。”
“记录呢?”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曾远清咬牙切齿道:“你再撒谎,我就将伱肢解喂鱼。”
刘奎现在的心理防线已经彻底崩溃:“孟怀义,他找人从我这里抢走了交易记录,他还拿走了我一百多万,我发誓都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