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月月手中的鸡肉接了过来,一言难尽的对着两个老父亲说:“你们就没有想过这只鸡太硬了吗?
熏鸡我倒是吃过几次,但是像这样肉又柴又硬,邦邦的鸡实在是难以下咽。”
此时也顾不得两个老父亲的颜面了,虽然知道东西是他们不舍得吃,好不容易留下来的。
但为了自己的小命着想,还是要提上一嘴。
陆之野对着钟文德说道:“回头让小青去我家里吃鸡,我让禾禾熏几只能放的,给你们送过来。
孩子太小了,这些就别让他吃了吧。”
钟文德和孔修竹的脸上都浮现尴尬之色。
钟文德悄摸着把陆之野拉到一旁:“你师母以前也没咋做过这个,这也是现学现卖,这话你可不能在她跟前说。”
陆之野点点头,这点子分寸他还是有的。
就在此时,陆之野的耳朵动了动,门口传来了些许声音。
他知道是牛棚的其他人回来了,伸手扯着月月的手,把她带到了老牛那边。
众人回来看到的就是,钟文德和孔修竹两个人,一人拿着一把铁镐,一边铲牛粪,一边给站在旁边的小姑娘介绍,说牛的生活习惯什么的。
陆之野则是靠在一旁的柱子上,百无聊赖地踢着脚下的石子。
看到众人回来,陆之野朝着月月招了招手:“走吧,咱们回家。”
月月捂着嘴,跟在他的身后。
等他们俩走后,好几个人才围了上来:“这小姑娘是谁啊?”
钟文德把一铁掀牛粪铲到粪桶里面,笑着说道:“从城里来的小姑娘,没见过牛,特地来看看。”
“呀,这村子里的人见了我们都绕道走,大队长他们能允许她过来?”
钟文德耸了耸肩说道:“这就不知道了,根据刚才陆同志的说法,大队长是点头同意了的。”
大家伙儿一听是大队长同意了的,也没再多问。
后来月月再来的时候,他们都当做没有看到。
偶尔还会把自己好不容易攒下来的小零嘴给上一两个。
说的是小零嘴,其实就是炒的豆子。
月月欢欢喜喜的接过来,都会甜甜的说一句:“谢谢伯伯。”
再来的时候,月月也会从自己的小布包里面拿出来一些温思禾给的零嘴,分给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