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激动,又有些犹豫。
褚神医仿佛知道她们的顾忌,随意道:“你们可以请医女,我会指导她下针。”
不等拾珠松口气,对面再次说道:“一次一千两,五日一次,需三月,医女的银子,你们自己出。”
拾珠默算了一下,霎时倒吸一口凉气。
三个月下来,光针灸,就得两万两,抢劫都没有这么快的!
拾珠捂着胸口,小心翼翼地问道:“施针不是一次两百两吗?”
“她的不一样,施针后还得药浴,得加价。”
褚神医看了眼对面三人,开门见山道:“治不治?”
拾珠不敢做主,拿眼睛去看她们姑娘。
苏玉昭捏了捏指尖,咬牙道:“治!”
她回得干脆,语气里的不甘,却是实打实的。
只要一想到,这几万两银子,会去到顾氏手中,她就难受的心肝都疼。
见对面点头,褚神医满意地翘起一点嘴角,刻入骨子里的阴郁,仿佛都明朗了些许。
很好,两万两银子到手,还能让他好好研究研究,这十分罕见的古怪脉象。
他扯过案上纸张,一面悬腕落墨,一面交代道:“我先给你开一道方子,一剂熬成三碗,你先吃上三日,三日后,过来针灸,药方五百,抓药一千,诊费一百,诚惠一千六百两。”
苏玉昭深吸口气,示意拾珠给银子。
看着被褚神医,放进钱箱的银票,她在心里恶狠狠想着,她失的银子,定要从顾家身上扒回来!
从平安巷出来,拾珠整个人都虚脱了。
她抱着抓来的药,宝贝得不行,没办法,但凡漏出来一点,都是白花花的银子。
张老头挥动马鞭,马车朝着金鱼胡同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