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说什么宁王府势大,咱们刚来京城,需得多忍让一点。”
翠薇撇嘴,冷哼说道:“忍让归忍让,谁对谁错总要分辨清楚吧,什么都不说明,就要姑娘上去赔罪,这不是故意把错处,归咎到咱们姑娘身上么。”
银桃冲着门外“呸”了一声,双手叉腰替姑娘抱不平,“我看她们就是故意的,不把我们姑娘压下去,她们就是不甘心,这时候还满心算计,不怪能养出大公子这样心性薄凉的人。”
拾珠也道:“真是没见过这种硬要把错处往自己身上揽的人。”
姑娘手臂上明晃晃的证据,证明是丹阳郡主先撞的人,苏家只要抓着这一点,至少大面上就没错了,若害怕宁王府怪罪,以看望的名义奉上一二重礼,若这样,宁王府还要怪罪,那即便你去赔罪,也是没有用的。
偏偏她们直接认错,不就是打量着,把她们姑娘推出来,好给宁王府泄气么。
苏玉昭眼底弥漫上一层冷色:“我看这样的苏家,最后能走到哪一步!”
拾珠猜的不错,老夫人的确打算着,把苏玉昭推到前面,任宁王府处置的意思,只可惜,对方并不听从她的安排,而她自己,更是连宁
王府的门都没进到。
就在苏家胆战心惊的,等待着宁王府的报复时,一个惊天的消息从天而坠,瞬间压过丹阳郡主落水的事,便是宁王府,也突然变得极其安静,整个京城犹如被寒风卷过,一扫前日元宵佳节的热闹。
这日,远处的天际,刚露出一抹鱼肚白,外面街道就传来官兵的跑动声,配重甲官刀的兵将,将一个个府邸围禁起来,哭喊声,求饶声,以及刀剑碰撞的打击声,隔着老远的位置,都传到了桑子巷这面。
苏家一下子紧张起来,连忙让人出去打探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