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腻的白,艳丽的红,看上去带了十分的旖旎......
苏玉昭手指蜷缩一下,装作不经意的抽回手,故作平静地说道:“没什么,可能是在哪里划到了吧。”
翠薇看姑娘一眼,喉咙动了动。
听姑娘这样说,拾珠便没再追问,转而说起眼前的事来。
“荣禧堂那边,派了两回人来了,说是姑奶奶那边,想见一见下面侄儿侄女们,奴婢就说姑娘您身体不适,但没过半个时辰,那边又使人来问,问姑娘您好些了没。”
拾珠扶着姑娘进门,一面说道:“奴婢瞧这情形,那边怕是不见到姑娘您不罢休呢。”
说到这位姑母,苏玉昭是不陌生的。
今生没见过,但前世时,却是打过交道的,不过那时,她被困在许府,没甚地位可言,在这位姑母面前,自然也就不甚讨喜,经常是见到她都当没看见一样。
想到这些,苏玉昭摇了摇头,失了和对方周旋的心情。
“我就不去了,让人告诉祖母,就说我身体不适歇下了。”
苏玉昭对这位姑母无感,对方却对她很感兴趣,听闻她已经歇下,面上流露出浓浓失望。
在失望之下,又有些隐隐的不悦,觉得自己被这侄女给看轻了。
老夫人见女儿脸色不好,就道:“行了,她不来正好,那就是个讨债的,一言不合便要甩脸子,咱们倒不好说话了。”
荣禧堂内,或坐或站着数人,丫鬟婢子退于两旁,老夫人则拉着一位三十出头的年轻妇人,眼泪汪汪的看着她,时不时拍拍她的手,满是感慨地说道:“自数年前,你来镇江府看过我,咱们娘俩儿快有五年没见了,真真是想死为娘的了。”
年轻妇人正是老夫人的女儿苏婉,她与老夫人生得极像,尤其是眉眼,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此刻,苏婉亦情绪激动,再次红了眼眶,道:“女儿也想母亲您呐,还想大哥和二哥,女儿独自在京城,被人欺负了也无处诉冤,我的娘啊,您当初怎么就不带着女儿一道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