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那个要是敢这样,看我不砍了他!老娘变成鬼,也要缠着他,让他一辈子不得安生!!!”
这是一个代入沈晚秋母亲视角的,只要一想到自己家那个,敢背着自己和别人卿卿我我,她就恨不得将人给剁了。
有人摇头晃脑地掉了两句书袋:“仗义每多屠狗辈,负心多是读书人。”
旁边有人小声反驳,“子不言父过,就算有错,也该私下里说,这小姑娘敢当街拦轿告状,我看就不是个懂事的......”
“呸!”正好有听到的妇人,那叫一个眉毛直竖,“会不会说话,你会不会说话,啊,人家娘都被害死了,你还有脸在这里说风凉话,你娘生你的时候,是没把你脑子生下来吗?”
“你!”这人被怼的脸色涨红。
妇人双手叉腰,“我什么我,我哪里说错了,难道你娘被你爹害死了,你还要说你爹做的好?”
这人虽然不觉得自己说的有错,但面对周围虎视眈眈的妇人,到底不敢硬碰硬,不忿地嘟囔了一句“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而后甩着袖子掩面遁走了。
妇人看着他的背影,重重的“呸!”了一声。
什么东西!
等转头再看向沈晚秋,眼眶忍不住跟着红起来。
真是个可怜的小囡囡,遇到个这样不当人的爹,真是苦了她了,呜呜。
对面,杜御史低下头,看着眼神坚定的沈晚秋,肃声道:“你的状纸,我接了。”
说话间,他伸手接过沈晚秋高捧着的状纸。
“好!”百姓齐齐高呼。
“这位是杜御史,我听说,他为人最是公正正直了。”有认出杜御史的人说道。
“哎哟,这个好,这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