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门，熟悉的声音响起，“三个二带一对王，这轮我赢了！”是齐云恺的声音，他看到门口的苏小小赶紧招手，“小小，快来，给你留了菜。”

林风坐在主位，抬眼看向自己的目光与平日有些不同，仿佛带着一丝警告的意味，这让苏小小有种回到大学课堂的错觉。

“睡过头？”林风今早出门时，遇到正在跟包租婆谈租赁合同的齐云恺，他脚上那双粉色兔耳朵拖鞋，自己曾在苏小小的鞋柜里见过。

“对，昨天刚交完任务，今天睡了个懒觉。”苏小小讪笑着回应，她没想到林风火气这么大，只能说实话，“所以，今天早上的信息，睡醒才看到。”

林风不置可否，只是反问道，“现在人都走得差不多了，你再来，我们的参会内容谁给你复述一遍？”

苏小小拉了拉齐云恺的衣摆，对方立刻会意道，“你们先玩，我带小小去吃点东西。”

齐云恺将这次参会的内容跟苏小小讲了一下，就是说他们这群人以后在林风的庇护下，可以免费享受训练场的使用，另外还可以获得各项灵管局的福利。

与此对应的是他们必须服从管理，在必要的时候听从林风的安排，为他而战。

“也就是临时工转合同工？”苏小小瞅了一眼齐云恺，问他的想法。

齐云恺表示，“在灵管局，我们跟林风算是最好的选择。”

听着齐云恺摆出的理据，无论从感情上还是理智上，跟随林风都比做一个闲人要好。苏小小一想到今天迟到后被林风一顿挤兑就觉得尴尬，以后万一对方要求她保持24小时开机，随时待命，那她是真的会谢。

或许是看出了苏小小的犹豫，齐云恺最终还是补充了一句，“无论你怎么决定，我与你共进退。”

这就是固定同行者的契约约束？

苏小小很想跟他说：你是自由的。

但是当她看到齐云恺坚定而温柔的眼神后，她也说不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