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没有上学么？”苏小小再次发了一条信息。

此刻小姑娘已经被带到围炉烤茶吃早饭，尽管在耽误下，这顿饭更接近午饭。

宝婶看着小姑娘自带几分亲切地询问她饭菜合不合口味，“我再给你们加个煎蛋、土豆丝可好？”

小姑娘看了看台面上空掉的盘子，吞了吞口水望向苏小小，生怕自己逾矩会失去苏小小的庇护。

“好的，谢谢宝婶，以后小姑娘就是我们围炉烤茶的一份子，不用这么客气。”即是说给宝婶也是说给小姑娘听的。

“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苏小小等宝婶回到厨房后，才问。

“十八。”小姑娘睁着漂亮的眼睛小声道，“褚十八。”

“今年小学毕业？”苏小小确认对方的信息，同时也在等待枭那边传来的资料。

小姑娘点点头，“姐姐，我可不可以不要回去？”

苏小小沉思后却摇头道，“我没有资格争夺你的抚养权，这件事比较复杂。”

十八眼中带泪，“他们，他们对我不好，我宁愿到孤儿院去。”

“你知道孤儿院是什么样的地方么？”苏小小觉得十八对此没有清晰的认知，回想起自己年幼时，兔爷附身在活人身上帮她办理身份，不由对十八的境遇生出些同情。

“这样，我帮你申请一个寄宿学校，等到你16岁的时候基本就可以独立生活。”苏小小说出了一个折中的方法。

十八赶紧点头。

苏小小却不知道自己这个决定，几乎扭转了十八的命运。

“天才学院？”枭近乎皱眉道，“她不过是个初灵境的灵能者，哪儿有可能进入那边。”

“没有预备班什么的？”苏小小尝试询问道，实在不行，就送去普通初中的寄宿学校也可以。只是怕浪费了这开启领域的天赋。

“有，一年18万。”

“行，读一年。”

传闻苏小小很抠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