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云舒的表情和语气都没有变化,但是她莫名的就是觉得哪里不一样了。
心里涌现出几分反感,云鲤有些不太想和他们啰嗦了,面上却笑了笑:“我的确没有什么需要的。
我献血时,也没想着要借此拿什么好处。
如果没事的话,我就先回去了,我朋友的孩子还在吊水呢。”
眼神清澈透明,丝毫不见虚伪躲闪。
云舒观察着云鲤,心里暗暗道。
难道她说的是真话?
云舒有些拿不定主意了,朝着孟寻州看了眼。
“很抱歉,今天我们过来的有些唐突了。”孟寻州拿出一张名片递给云鲤,“这是我的名片。
你的善举我们全家都很感谢。
若是日后某天,你有了什么需要,可以随时联系我。”
云鲤不太想要他的名片。
可是为了尽快打发他们,她还是将名片收下了。
见云鲤将名片收下了,孟寻州对着她点了点头,而后朝着云舒道:“走吧。”
两人和云鲤道了声再见后,离开了。
看了眼他们的背影,云鲤看了看手里的名片。
待看清上面印的字后,她高高挑了挑眉。
竟然是上面的大领导。
难怪那通身的气度让人有些发怵。
随手将名片塞进口袋里,云鲤转身进了病房。
另一边。
走远了后,云舒忍不住问道:“我们就这样走了没问题吗?”
孟寻州:“嗯,那姑娘没说假话,她的确是没什么需要。”
“唉。”回想着云鲤说自己没什么需要时那坦坦荡荡的模样,云舒有些羞愧,“我果然是小人之心了。”
孟寻州没有责怪她。
他们那样的家庭和身份,小心警慎不是错。
不过,那姑娘是什么来历?
看她说话时不卑不亢的模样,以及那通身不俗的气度,出身应该不错。
会是哪家小辈出来历练的吗?
应该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