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你爸带着你去赔礼道歉,能让她原谅你这段时间对恒胜的打压吗?”
葛承辉下颌紧绷:“你想说什么?”
袁暄看着他:“也没什么。
我就是想说。
如果她原谅了你,那就皆大欢喜。
如果她不原谅你,这强胜你肯定也开不下去了。
与其让它倒闭,你不如把它彻底交给我,反正得罪了那位云小姐的人也不是我。
若是你不愿意的话,也可以和她示弱,将强胜并到恒胜去。
那样,我们就都是一伙的了,她肯定不会再揪着你不放。”
听完了袁暄的话,葛承辉冷笑不已:“你还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啊。
你不应该当律师,应该去当拨算珠的账房先生。”
话落,他猛地一下站起身:“那姓云的,她不过就是个女人罢了!
不过就一个强胜罢了。
没了这一个,我还可以开另一个。
就算律师事务所我不能开了,我还能继承家里的公司和酒厂。
让我给那姓云的打工,屈居于她之下不可能!
至于你。
也别白日做梦了,你想捡漏也得看我愿不愿意让你捡!”
想到自己的事业就要这样中途夭折,袁暄双手紧握,青筋暴起。
过了一会儿,他暴怒的心平静了下来:“那就只有最后一个办法了。
你也说了,那云鲤不过就是个女人罢了。
女人的特点是什么?
感性、心软、注重贞洁。
而那云鲤应极为注重第三点。
因为我曾听她前男友提起过,他们在一起许多年却从未有过性生活。”
袁暄的话音落地后,办公室里安静了下去。
没过多久,葛承辉从老板椅上站起身,走到他旁边眼神讥讽又警惕:“你为了自己的利益,还真是什么都敢说、敢想。”
袁暄笑了笑,没说话。
葛承辉收回看他的视线,整理了下衣襟,打开办公室的门大步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