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忍不住喃喃自语∶“宝贝……我的宝贝……我的宝贝儿,我的小娃儿……我的心肝宝贝儿……”
女人抬头看了一眼韩月欣,她由衷地笑了一下∶“谢谢夫人……谢谢夫人!”
韩月欣笑着说∶“月瑶,你不记的人很长时间了吗?”
韩月瑶单手摸了摸她的头,皱着眉头说∶“我大概一年多前,在这个山上醒来,我不知道我的脑袋怎么了?
有的时候清醒,有的时候不清醒,我也不知道我是谁,但是我刚才看见……看见那个人,我忽然觉得他有些面熟,我难道见过他吗?”
韩月欣一皱眉∶“你见过谁?刚才哪一个男人?”
女人想了想摸了身上的披风∶“就是给我披风的男人,我觉得他熟悉……不知道为什么熟悉……”
韩月欣……
“难道你也是北越国的人吗?”
韩月瑶不知所措的摇了摇头∶“我不知道呀,我那时候就在这山上醒过来,又被三哥带回家了,他们说三哥没有媳妇,我就得嫁给三哥当媳妇儿的。
可是我们的娃出生了,他们家人嫌弃是个女娃儿,就天天说我不好!
三哥去砍柴……后来被抬回来了,说三哥摔死了……
然后他们就扔了我的娃儿,还把我捆起来,说要卖了我……呜呜呜……”
韩月欣点了点头∶“没事了,月瑶那都是以前的事了,以后你就跟着我兄长慕容晨曦吧,他是好人,他是北越国的大王,他的小闺女就是小公主,你以后就是小公主的乳母。
女人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好好……我知道了,我只要跟着小公主,我……我就不怕,我什么都不怕,我也什么都不要,我只要小公主就行了……”
韩月欣知道这个女人肯定是脑子受了伤,不然的话,她不会如此迟钝,而且如此的迷茫,回去之后要让太医们给她看看头了。
女人给孩子喂饱了,抱着孩子拍了奶嗝,然后就抱着孩子,哼着童谣∶“木郎山的小木郎啊……天黑了要睡觉了……小木郎的阿爹睡觉了……呼,呼,呼……小木郎的阿妈也要睡觉了……呼,呼,呼……”
骑着马跟在辇车旁边的慕容晨曦,心中泛起了惊涛骇浪,这首童谣……这首童谣不是……自己妻子在儿子小的时候也哼唱过的吗?
这个女人是北越国的吗?这首童谣他太熟悉了,他不禁对这个韩月瑶的身世产生了怀疑。
跟着皇家车驾的一行队伍,回到京城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各个家里的孩子都不舍得,跟慕容博和孩子们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