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下午发生的那档离谱事,我说:“喂,你身体没事吧?”
“我能有……我能有什么事!?又不是被臭男人破处!”
“噢,没事啊,没事就好。”
“哎呀,还好你那天没答应,看大网红那样子,肯定是被你弄得很不舒服吧?”左沐雨戏谑道。
“你不如问问你那些卖初夜的姐妹,她们第一次感觉怎么样?”
“呵呵,你问这个啊……”左沐雨冷笑,“我不记得谁跟我说过第一次舒服的,我只记得能被男朋友拿走一血已经算好的了!”
“啊?”
“就这么跟你说吧!我听说过的有被哥哥那个的,有亲生父亲或者继父的,有被灌醉qj的,也有直接卖掉的……反正第一次都这样遭罪了,不如出来卖。”
“破罐子破摔?”
“你可以这么理解吧!”
“我不太想理解这个。”
遭遇欺骗和暴行的确是一场灾难,但这不是从事灰色甚至是违法买卖的理由,因为这意味着受害者自己把自己当作了一件商品,一件失去人格的商品。
时间一长,她们连自己都不会把自己当人看。
遭遇不幸和自甘堕落是两码事,以前的我也许会同情这些浮力姬的境况,现在只会在心里默默祈祷——别跟我扯上关系。
“我以为你会可怜她们。”
我耸了耸肩:“我善意很有限,只会留给身边我重视的人。”
“那我算吗?”
“你啊?”我斜瞥左沐雨,“你特殊点,你是不问自取。”
“那也没见你把我赶出家门呀?”左沐雨双手放在腿间,似笑非笑看着我说。
“哪天小仙下死命令了,我就赶人。”
“嘁,妻管严!”
左沐雨哼着鸡排小曲在靠背椅上摇晃身子,看起来心情不错,却冷不丁说了一句:“有中央空调当邻居,我都不知道要男朋友干啥!”
我本想反驳她,但对坚称不婚不育的左沐雨来说,似乎我能想出来的道理都没法说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