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公寓,我陪着左沐雨到金拱门吃夜宵,虽然错不在我,但为了哄好左沐雨,这顿夜宵就由我来买单了。
“这么晚还吃雪糕?你想喷射啊?”我看着她面前的草莓新地说。
“要你管?”
那我不管了。
左沐雨挖了勺新地送到嘴里,忽然说:“以后是不是得预约才能跟你吃饭啊?”
我闻言一怔,失笑道:“啥啊这,我又不是什么米其林三星餐厅!”
左沐雨皱着眉头说:“那我怎么知道你休息那天是不是又跟大网红喝酒开房去?”
我叹了口气说:“小火车啊,你要知道,我一个星期也就那么一天能休息,肯定会去做我觉得最有意义的事。现在我跟小仙谈恋爱,我把时间花在她身上不很正常吗?”
左沐雨翻了翻白眼,随即赌气似的把木勺插进雪糕杯里一通乱搅,接着又把吃剩下的半个双层吉士堡的牛肉饼抽出来,将汉堡丢到我面前:“饱了,你帮我吃!”
我低头看了眼,半个汉堡布满参差不齐的啃咬边缘,两个半片面包夹着那点酸黄瓜,倒也勉强算是健康食品。
谢谢你左沐雨,至少给我留了酸黄瓜!
我将战损版汉堡塞进嘴里,而对面的左沐雨嘴角翘了翘,将木勺从嘴里拔出来:“明天带我出去录宅舞!”
“噢,零(行)啊!”我边嚼边说。
第二天一早,我带上相机和斜挎包来到左沐雨的家门外,敲响她的大门,门开却不见人影,我探头一看,不出所料她机警地躲在门后。
在我走进来后,左沐雨马上关上家门,踩着拖鞋哒哒哒往客厅走。
她身上穿着一件无袖高领的深蓝色旗袍,旗袍后面的大镂空几乎露出了左沐雨半个白嫩的后背,虽然没有明显的蝴蝶骨和深邃背沟,但那片纯净的白就已是最好的风景。
旗袍下摆的分叉开得很高,几乎到大腿的根部,不过她有好好穿着黑色打底裤,所以就算动作幅度再大也不会走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