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了两轮,我感觉自己后背每一个角落都擦得干干净净的,于是扭身对袁心柔说:“辛苦你了心柔,前面我自己擦就好!”
“真不用我来吗?”袁心柔将毛巾递给我,俏脸泛着羞涩可爱的红,两耳更是红到了耳根子。
“没事。”
我快速把胸前擦了一遍,然后穿上睡衣睡裤,虽然头还是隐隐作痛,不过浑身上下清爽了不少。
手机响起了vx的提示音,我拿起瞅了眼,是左沐雨发来的消息。
小火车:还有没有发烧?
小火车:坏女人让我问你的。
我对左沐雨这话的真实度表示怀疑,因为路小仙大概率是不会拜托左沐雨干这事,更可能是左沐雨注意到路小仙心不在焉,猜想路小仙在担心我,于是整了这么个说辞。
于是我回复:好很多了,只是着凉,吃点药好很快!
小火车:哦,心柔姐还在吗?
我:她在。
小火车:坏女人跟我说,她和你分手了。
我:嗯。
小火车:所以你是无缝衔接?
这小妞真的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我:我敢肯定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小火车:那我等着你来讲故事!我先练舞了!
原来左沐雨在跟路小仙一起练舞啊……
“寓心,它脸好圆啊!”
袁心柔揉搓着布丁的腮帮子,先有猫条开路,然后是半天的相处,布丁已经放心让袁心柔rua自己了。
真是一只心思单纯的小猫咪!
山猪虽然没有靠近,但它也不再躲着,而是自顾自跳上猫爬架,把自己团起来盯着袁心柔。
袁心柔抬头看了眼山猪说:“寓心把它们都养得好好!”
“嗯,怎么说呢,就已经把它们当作自己的孩子了,那肯定得让它们吃好睡好。”
在跟陈小瑜分手,还没搬到这里的期间,是这三只小家伙给我那个死气沉沉的居所带来了生气,也是它们屡屡将我短暂地从消极的情绪中拉回来。
“寓心原来还是男妈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