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月21号,星期四。
无论是什么日子来到医院,这里总是弥漫着一种阴凉和不安的气氛,让人心神不定。
在候诊的病人中,我和袁心柔似乎是格格不入的一对。
静静等待着叫号的袁心柔把后背靠在我的胸膛上,神情已不像前两次来时那样死水一般,而是散发着淡淡的安宁感,就好像我们等的不是面诊叫号,而是餐厅的就餐叫号,而我的双手则是绕到袁心柔身前揽着她的腰肢。
“请袁心柔到2号诊室就诊,请袁心柔到……”
袁心柔离开我的怀抱,扭头对我说:“寓心在这等我一会!”
“嗯”
十分钟后,关上的诊室门重新打开,脸上挂着淡淡欣喜的袁心柔从里头走出来,对我说:“拿完药我们去玩跳舞机!然后吃抹茶甜点!”
“好啊!”
我们又来到了那家位于旧商场的街机厅,袁心柔兑换了游戏币,将黑框眼镜和包包塞到我怀里便站到了跳舞机上。
今天街机厅的客人比往日要多一些,在袁心柔开始跳舞后不久,几个年轻人和一个中年人陆续凑了过来,目不转睛盯着台上的袁心柔看。
跳了两曲,袁心柔把舞台让给了一个身穿背心和牛仔短裤、打着耳钉的小女生,自己则是走到我身侧,从包包里翻出纸巾擦拭额头上的汗珠。
这时,那些人的视线才恋恋不舍地从袁心柔身上转移到小太妹那儿。
在街机厅玩尽兴了,袁心柔通红的小脸容光焕发,青春而娇美,就连陪着小太妹来的那个小棕毛也频频向袁心柔投来目光,而紧接着他就被小太妹给制裁了,又是拧耳朵又是打耳光,家庭弟位一目了然。
离开商场,在袁心柔的领路下来到另一家吃甜点的地方,由于客人少,我们直接占了一个雅座坐下来,正当我打算在袁心柔对面落座,袁心柔却向我招手说:“寓心来我隔壁。”
我听话地挨着袁心柔坐下,袁心柔得意地轻笑一声,一边贴过来一边把菜单挪到我们的中间:“要吃什么好呢?”
“我要一个……抹茶巴菲。”
“那我也要这个!”
扫码点单后,袁心柔将手机放在桌上,头靠在我肩膀假寐,窗外斑驳的阳光洒落在她半侧脸颊和身子上,宛若春日里在林地憩息的妖精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