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奇怪,我看那些小电影里面,女主角动起来好像很轻松灵活的样子……”
即便是隔着布料我也能充分感受到那种青涩的柔嫩,真丝面料随着她的动作如波浪般起伏,想到这下面是真空的状态,此刻的我睡意全无。
我猛然抬起上身,霸道地侵占了那副娇嫩欲滴的樱唇,袁心柔只发出一声惊讶的嘤咛,便立即用热情回应我的进攻。
“到哪天你学会了,我让心柔来!”
“嗯……”
措施肯定是要做的,我还不至于为了一时的刺激和快感而忽视安全问题,真弄出一个孩子,袁医生会不会妥协另说,届时我和袁心柔的工作和生活都会被彻底打乱步伐。
尤其是现在,老爸不可能只靠老妈一个人来照顾,我根本无法同时顾及两边。
一番酣畅淋漓的运动后,我和袁心柔简单冲洗掉身上残留的汗液,再往床上一躺,释放过后的疲惫很快就变成了睡意,将我引入到睡梦之中。
新的工作周又开始了,除了日常帮左沐雨维护氪金粉丝的感情,跟她出去户外拍摄宅舞视频,创作和拍摄短剧以外,我的工作量和往常并没有多大的变化。
有法务部的专业团队在,打官司及其后续工作自然是轮不到我来管的,我能做的不过是给予袁心柔最需要的心理支持,让她在法庭上面对昔日的好姐妹时不至于情绪失控。
12月悄然而至,老爸的状态一天比一天好转,现在已经能在搀扶下下床走动,只是他除了记忆功能减退,性格上似乎也出现了些变化,具体表现就是道德感比以前低了,更加的口无遮拦了。
网暴案件开庭的那一天终于到来,由于有短剧的拍摄任务,我并没有随同袁心柔一起去法院欣赏祝家酒破防的样子,反正有凌瑶和专业团队在,我去不去区别不是很大。
最重要的是,袁心柔已经拥有跟祝家酒对峙的勇气。
判决的结果当天就出来了,任凭祝家酒再怎么装傻充愣,极力反驳所有指控,在充足的人证物证指向下,她的律师连替她争取减轻判罚的机会都没有。
不服结果的祝家酒当即提起了上诉,但这也不过是无意义的挣扎,那七名跟她有过露水情缘的男摄影自然不可能在这种时候站到祝家酒那一边,而谭庆华在稍早前就已经因为传播淫秽物品罪被收进去踩缝纫机了。
回来的当晚,凌瑶就带上了我来到她第一次请客的那家日式烧鸟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