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哪？”楚枫在黑雾里看不到任何东西，只能询问江流。

“没想到，这宴会里还真是藏龙卧虎啊。”突然，一道嘶哑的声音从黑雾深处传来。

与此同时，隐隐地，楚枫能看到面前有两点红光闪烁。

虽然楚枫看不见任何东西，但江流在黑雾之中却是所见皆明，在黑雾中看得一清二楚。

膨胀的血管一直从斯卡勒特的脖子延伸到脸上，他面目狰狞，双眼已经是猩红无比。

尖锐的獠牙刺破了他的下嘴唇，苍白的皮肤映衬着嘴角鲜红的血渍。

他身上的肌肉已经膨胀了几倍不止，身上的礼服已经被撕扯出了一条条裂缝，完全失去了先前那一副谦谦公子的样子。

江流一挥手，面前的黑雾瞬间空出一条道，斯卡勒特也暴露在二人的目光下。

嚓——

楚枫拔起冥刀，刀尖泛起冷光，他向前走了两步，与江流并肩站在一起。

“喂，【诡面】。”楚枫微微侧过头，看向江流，“不是说他会变猴子吗？现在是什么情况？”

江流咬着牙，嘴角抽搐了一下，“我怎么知道......”

斯卡勒特抻了抻肩膀，又活动了一下手腕。他拳头一捏，手臂青筋暴起，骨头咔咔作响。

他歪着脖子，双眼尽是冷漠与轻蔑，“一个天璇境，一个天玑境。凭什么敢站在我面前？”

“【艾柯吕斯的痛楚】！”

江流没有一丝犹豫，立刻催动法则，两道黑雾瞬间如同毒蛇般从斯卡勒特的两边袭来。

斯卡勒特头都没回，任由黑雾打在他的脸上。

嘭！

黑雾碰撞在一起，发出一阵巨响。

斯卡勒特把手在面前挥了挥，拍散了脸上的黑雾，毫发无伤。

江流顿时瞪大双眼，满脸不可思议，“怎么可能！”

“位格这么低，还敢过来？”斯卡勒特一字一顿地说道。

“嗯？”斯卡勒特鼻间轻哼，他双眸一瞪，猩红的瞳孔爆发出红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