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不,我不喝!我没废!”
黄禹惊恐地叫道。他脑袋往前一撞,将汤碗尽数顶得碎在地上。
“头儿,不吃药会更严重的。”
王文于心不忍。
“不!我要报复!我要抢在赵德发揭发之前报复!你们……你们是不是以为我废了,在暗地里嘲笑我?”
他怒视王文和赵武,“我告诉你们,我可是黄家人!就算我残了废了,也有家族庇护,你们休想夺我的位!”
“头儿,您想多了……”
王文开口解释,却被黄禹一口唾沫喷在脸上,骂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心里的龌龊想法!滚,给我滚!”
王文和赵武对视一眼,颇为无奈。
“头儿,那您好好歇息。”
王文拱手离开。
但是没等走到门口,他就突然脚步一個踉跄,捂着心口跌倒在地。
“我这是……我怎么了?”
他努力晃晃脑袋,觉得天地在旋转,呼吸变得比抽水还要困难。
“哈哈哈!我就是试探一下你!你竟然真要走!既然这样,那就去死吧!”黄禹疯狂大笑道,“该死的白眼狼!”
赵武这时候也惊觉不对,刚要跑,却觉得心口疼得让他跪地,他指向黄禹:“你……在我们身上下了毒?”
“嘿嘿,这毒与我杀那对狗父女的一样。怎么样?不好受吧?”
黄禹摊牌道,他努努嘴,“但是我现在只剩下一份解药。你们谁想活,就杀了对方,然后替我办件事。”
王文目露怨恨:“赵武!别上他的当!我们一起联手先杀他……”
明晃晃的刀刃落下,切开他的脖颈。王文喉咙哽咽,不甘地倒下。
“活……我要活……”
赵武无力地爬向黄禹。
“哈哈!乖,莪这蝎心毒又请人调配过,解药要每年服,连续服满五年才能解毒。以后你就是我的狗!”
黄禹满意地大笑。
“是……是,主人。”赵武求饶着,在他的指示下取出解药,服进嘴里。
“该替我办事了!”
黄禹催促道,“去!去石鲤桥!我要抓了那赵德发的妻儿,好好泄愤!啧啧啧,听说她的婆娘很漂亮啊!”
赵武恢复了气力,从院子里找来一辆板车,推着黄禹出门。
“头儿,我会用刀逼她主动动的。”
……
石鲤桥,玲花院。
李月娥坐在院里阴凉处,手上是一件件旧衣服,有的泛黄,有的已经破开洞。她仔细检查,挑出完整的。
“娘,这是谁的衣服?”
赵轩蹦蹦跳跳地凑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