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扇着玉手,半掀开衣襟,露出嫩白肩膀,“奴家想到河里沐浴,不知道可否劳烦二爷帮奴家守一下?”
孙鹏的呼吸一下子变得急促。
“小娘子放心,我孙某人最是守信。你尽管洗,我背过身去。”
他说完,按耐住躁动转身。
许玲衣自背后靠近他,摩挲腰部,娇声道:“那就有劳二爷了。”
而后,她向河畔走两步犹自嬉笑,遂将衣裙褪下,步入河水里。
“哎呀!”
她惊呼一声,孙鹏连忙转身问道:“小娘子,可遇到什么危险?”
入眼却是一片酥白玉软。
他禁不住吞口水。
“啊没事,就是脚下滑了。”
许玲衣阴谋得逞,素手向其一拉,“不过被二爷这么一说,奴家还真有点怕。这夜黑,不若下来一起洗?”
孙鹏本就不是什么好货色,天天混迹于长醉楼,除了不越门户不淫良家妇女,比赵德发以前好不了多少。
“那孙某、就却之不恭了!”
他呼吸急促,淫笑道。而后就在“啊呀”一声中将其横抱落水。
河中月影晃动,如被揉碎。
嗯阿声音不绝。
王景安瞪大了一双老眼。
“徒儿,你确定是带为师来看接头人?”他遭不住,低声质问道。
“咳咳。”
陈泽也有点尴尬,这带师父一起看活春宫,可真是头一回,着实刺激又忐忑,“看样子孙鹏是巧遇。”
王景安看得目不转睛,揣测道:“那等会结束了,她再等接头人?还是你听岔了,其实就没有接头人……”
话音未落,那河水剧烈荡漾。
“不要。”
许玲衣哀怨地看一眼收工的孙鹏,恨得将河水掐碎,“怎么一个比一个没用。赵德发啊赵德发,你该死!”
孙鹏没脸见她,兀自穿衣,听到她的话手一停,狰狞道:“你原本是在等赵德发?所以我只是替补他?”
“是又怎样?”
许玲衣上岸,将衣裙穿上,鄙夷道,“本以为是条汉子,谁知本事不如他千分之一。没卵就给老娘滚!”
孙鹏被怼得脸色青白不定。
“赵德发!”
他咬牙扭头就走。
许玲衣整理衣裳、戴好头钗,犹在河畔,就在陈泽和王景安两人等焦躁的时候,突然张望道:“怎还未来?”